“要害部位是到了,但力道不够,又没有辅之以内力,所以这什么惜阳拳空有其形而力不足。”朱怡铮淡淡道。
司马南钊听了后有些急躁,他道:“你你会易水怡阳,你倒是耍给我看看!”
朱怡铮道:“好,你要看仔细了。”他用逆改命将内力运足,一个电光火石之间,就朝司马南钊的玉堂穴就是一掌。那司马南钊挨了一掌后,也是连连退却数十丈远,直直靠在一个树上。而他身后的大树瞬间树干折成两段。
由于朱怡铮刻意只发了两三层功力,所以司马南钊也没怎么受伤。不过,他对朱怡铮的功夫已是心服口服了。
司马南钊抖了抖身上的灰尘后走到朱怡铮面前,他道:“没想到朱教主如此重视我武穆堂,特地派了武功绝顶的大公子来我堂任堂主。方才兄弟们都有所误解,所以才多有得罪,还请朱堂主见谅。”完,他便向朱怡铮鞠了个躬。
众人一见这种情况,便马上跟着司马南钊向朱怡铮鞠躬赔罪。等到所有人都弯下身后,那站在后头的朱唯一就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
朱怡铮这才发现义兄的到来,他忙过去拉着朱唯一道:“哥,你过来了怎么也不打声招呼。你躲在这人群里面,是想看我笑话吗?”
朱唯一忙解释道:“是你爹有点不放心,特意叫我过来看看。不过,我见了这情景后,大可以放心离去了。”
“哥,你才来怎么就走?还是先在这里多呆几吧。”着,朱怡铮边拉着他边往屋内走。
等到二人进了屋后,朱唯一问道:“弟弟,你练得是什么功夫?想不到几年没见,你都这般厉害了。果然是青出于蓝,不愧是朱家的儿孙!”
朱怡铮道:“哥,我曾答应过我师父,不向他人师父的情况,你就不要为难我了。还有,今这事能不向我爹提,就尽量不要提了。”
“既然你有苦衷,那我就不勉强你了。”朱唯一道,“对了,你弟弟上次在杭州跟着叶叔叔走了,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你姨娘很担心他,特地嘱咐我要找到他。你若有时间和精力的话,也帮我找找他吧。”
“好。”朱怡铮一口答应,“正好,我和弟弟数年未见,我也挺想见见他的。”
朱唯一仔细打量了一番朱怡铮,连连点头,他道:“弟弟,你知道义父为何会派你来这武穆堂来吗?”
“这个我倒没多想。只要是爹的安排,我定要力所能及。”
“他本来想让你留在总教的,可又怕把你留在身边后,将来你若被委以重任,那会有很多人不服气的。所以,他派你到这武穆堂来,想让你在外头有所历练,有所建树,这样回去才能有话的资本。”朱唯一道。
“这些我倒没有想过。哥,你在我们兄弟仨兄年纪最长,又深得爹的真传,如今更是身居副教主之位。将来爹要是委以重任的话,也必须是你,我跟怡锐会尽心辅佐你的。”朱怡铮道。
朱唯一感慨道:“我本一无所有,幸亏义父相救收留,又叫我武功,这才有了今。我对自己的一切很满足了,不会再强求其他。倒是你和怡锐,你们俩都是义父的亲生儿子,将来若是义父走了,这行教也需你和怡锐接班才是。”
朱怡铮挥了挥手,道:“这还是让弟弟来吧,他毕竟是嫡子。自古以来,都是嫡庶有别,我安安心心辅助他就好了。”
朱唯一听后沉默不语,没再什么。当夜,他与朱怡铮月下把盏叙事,好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