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朱唯一心里已经清楚这场比试的结果,但其余之人都还不明就里。他们真以为那陈庸是因为自己不心,一路滑倒才会战败。所以,余下的挑战者就更加心翼翼。
接下来那鲍喜顺站了出来,他道:“子,我可不像陈庸那样不心,你可给我看好了。”
“你尽管放马过来吧。”朱怡铮冷冷道。
“子,我擅长用刀,你也挑一件兵器吧。免得别人我欺负你!”
朱怡铮道:“你就尽管放马过来吧,我赤手空拳还习惯些。”
鲍喜顺见朱怡铮如此轻视自己,不免得有些动怒。他一上来便是横扫千军朝朱怡瑞的脚劈去。只见那朱怡铮在他出招的瞬间便移至他大刀上面,将那大刀死死踩住。
鲍喜顺只觉得那大刀上面如有千斤重物,任他如何使力,都无法将刀拔出。等到朱怡铮轻轻跃起后,他结结实实地摔了个踉跄,那场面好不丢人。
他有些恼怒,站起来后又是一招秋风扫叶,向朱怡铮攻去。朱怡铮侧身一躲,电光火石直接,用两个手指夹住那马刀,然后轻轻一发力,只见那马刀瞬间折成两段。还没等鲍喜顺反应过来,那被折断部分的刀片已架在他的脖子上。
“我输了……”鲍喜顺道。
朱怡铮淡淡道:“武学切磋,胜负实属正常。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们再另行切磋。”
鲍喜顺把残刀掷在地上,转身跟司马南钊道:“司马堂主,你可不要轻敌了!”
那司马南钊见了两场比试后,早就对朱怡铮的武功有所了解,他自知不是朱怡铮对手,可要就这样举手投降,他又觉得面子上有些过不去。于是,他硬着头皮道:“好吧……好吧……”
“司马堂主,你擅长什么?”朱怡铮问道。
那司马南钊边走到中央边道:“老夫别无所长,只是会一些拳脚罢了。”
一旁的鲍喜顺道:“司马道主,你就不要谦虚啦。你那易水惜阳功在我们武穆堂可是首屈一指。”
“哦?叫易惜啥?”朱怡铮问道。
“易水惜阳!”鲍喜顺没好气地道。
朱怡铮冷冷道:“好。我也会易水惜阳功,不如我就用这功夫跟司马堂主过过眨”
司马南钊厉色道:“胡!这易水惜阳功乃老夫自创的功夫,至今都没有外传!你怎么会?”
“我会就会,你就来吧。哪来那么多废话!”朱怡铮冷冷道。
司马南钊一听有些不悦,他一个虎步到了朱怡铮跟前,朝着朱怡铮的玉堂穴便是一掌,而后又翻身至其身后,如螳螂捕蝉般,对其太阳穴打去。等到他一套拳法用完后,那朱怡铮竟站在那里巍然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