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小姐好凶呀!”令狐裴夹着嗓子说,听得玄冷雁直犯恶心,她催促道,“锦王殿下,照咱们这速度,回到繁紫京,恐怕这圣上可都要换人了!”
令狐裴淡笑说:“既然这位小姐发令了,那就拉紧缰绳,坐稳了!”他一挥马鞭,马儿嘶鸣了声,前蹄高高抬起,玄冷雁紧紧握住缰绳,不让自己贴近令狐裴。
他看到玄冷雁这动作,笑笑没说话,玄冷雁想他可能是疯了。
六七个时辰的路程,硬是被令狐裴缩短到了四个时辰,正值五更,令狐裴扶着玄冷雁下马,这一路颠簸,玄冷雁险些吐在令狐裴身上。
玄冷雁赶到主院,见屋外是玄故渊施的结界,玄冷雁站定在门外,手指在空中画了个结印,结界随之消散,令狐裴没走,一直站在门口。
玄冷雁冲进去,一眼瞄见了玄故渊,他像尊雕像一样,在床上打坐,只是额上冒着细微的汗,玄冷雁坐到床上,双手凝聚灵力,输入到玄故渊身体里。
‘是心魔!有意思!’令狐裴斜斜的倚靠在门框上,“没想到,玄将军一家真是深藏不露呀!修行者!”令狐裴拍手叫好。
玄冷雁被他嚷嚷烦了,一记眼刀丢给令狐裴,腾出一只手,施法将门关上。
“我有办法救他。”
玄冷雁眼神一顿,又将门打开,“什么办法?”
令狐裴施法,门重重的关上,玄冷雁一脸吃惊的样子,“你……是妖?”
“嘘!知道的太多可不好噢~”令狐裴用食指抵住她的唇,“用心点,玄将军也在与心魔作斗争,当下不是调情的时候!”
玄冷雁挥开令狐裴的手,“我比你更清楚!”
在令狐裴和玄冷雁的灵力输入下,玄故渊渐渐有了好转,玄冷雁轻轻将玄故渊放倒在床上。
令狐裴活动了下筋骨,“这心魔可真强大!”他嘟囔着。
玄故渊缓缓睁开眼,喉咙干涩地说:“雁儿,这事先不要告诉阿栀,我担心她会害怕。”
“哥哥,你先休息,这件事我不会告诉嫂嫂的,我去给你倒杯水。”
说着,她便起身去倒水给玄故渊喝,忽然他用余光瞄到令狐裴,“他怎么进府的?!”玄故渊声音突然变大,眼睛来回看着令狐裴和玄冷雁。
好似明白了些什么,“好呀!好呀!我敬你,你既然在泡我妹!雁儿,我不是同你讲过了吗,不要和他有接触!你怎么就不听呢!说,他有碰过你哪吗?”
玄冷雁拉着玄故渊的袖子,“哥哥,你先冷静,是我和他一起救了你,他算是你的救命恩人!”
玄故渊顿时语塞,抱拳一拜,“谢,锦王殿下救命之恩!”
“无妨!无妨,玄将军没事便好”,令狐裴挥挥手。
“有一说一,他有碰过你吗?”玄故渊又转头问玄冷雁。
“我对他没感觉,是他单方面向我求偶!跟个发情的狗一样!”
听到此番话,令狐裴装作被伤得很深的模样,“雁儿怎可这样说我,难道雁儿是不想对我负责吗?你都看了人家身子了!”
玄冷雁嘴角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