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敛闻听江疑之言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你这么大个神君入赘我棠华?我棠华地小!”
“地小…”一边的萧橘白终于腾出肚子喝了口茶,而后重复道。
“那就去符惕山。”江疑低头在她耳边说道。
萧橘白被他搔得耳朵痒痒,因酒醉红着脸双眼迷离地看着他。
江疑也笑着看她,这时萧橘白突然举起茶盏大声说道:
“二师父,江疑神君说带我去符惕山,我能给你偷白玉淮山了!”
“噗……”正在喝酒的白敛一口酒没咽下去都喷了出来,“傻徒弟,偷东西不能喊。”
“哦,下次不喊了,”萧橘白点点头很是懊恼,悄声问江疑,“那我还能偷吗?”
“无妨,”江疑依着凭几,宠溺地接过她手中茶盏将剩余半盏茶喝净,“以后本君与符惕山都是你的,灵宝任你取。”
萧橘白虽喝醉了,可贪财本性没变,听了江疑的话两眼烁烁放光:
“都是我的了?”
“嗯。”江疑笑着点头。
“咦~”白敛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长琴看着白敛嫌弃江疑的表情,笑了笑,开口道:“既然症结所在都已明了,如何劝说药儿才是关键。”
“明说,”白敛道,“以药儿的性子,肯定不愿意我们瞒她,至于入魔与否让她自己选。”
“嗯,不愿。”萧橘白神接话。
“…”江疑。
“…”白敛。
“…”长琴。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安静下来的萧橘白眨巴眨巴眼睛,满脸迷茫地看着他们仨。
白敛摸了摸萧橘白的头,说道:
“说服药儿的这一重任就交给你了,江疑!”
“交给你了!”
萧橘白扶着桌子费力地站起身,拍了拍江疑的肩膀,一步三晃离开食案,跑到长琴那边寻茶喝。
“嗯。”
江疑轻声应道,跟着她过去将她拦腰抱起像夹小孩子似的夹着她,迈步出林时特对长琴说了一句:“借宿一晚。”
萧橘白第一次被如此抱起,还挺高兴:“诶?诶?大师父,徒儿飞起来了诶!”
“……”白敛无奈抚额,“你说,咱们药儿明明看上去不是那么聪明,心思怎么那么重?”
不聪明?听他如此评价徒儿长琴笑着摇摇头。
到了萧橘白的寝殿,江疑将人放在床榻上转身去倒茶,趁着这功夫儿萧橘白左右一甩将鞋甩掉,一翻身就爬床上睡觉去了。
江疑回头见此情景,叹了口气,把茶盏放下,过来想替她把被子盖好,可是见她还穿着外衣遂又将人扶起替她脱了外袍,正要替她解外裙时就看萧橘白抬头忽闪忽闪地睁着俩大眼看着他:
“神君,你干嘛呢?”
“无…无事…”江疑莫名有一种做坏事被发现的尴尬,赶紧将人扶着躺下,“睡吧…”
萧橘白“嗯”了一声,一翻身抱着被子呼呼地睡着了。
江疑听她气息安稳也脱了外袍,在她身边躺下,思考着要怎么与她说命格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