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布任务结束,摘下耳麦后琴酒的态度带着些许漫不经心,但是手部活动却一直处于能随时拔枪的状态。
“首先……那个叛徒是FBI?”
“有位和黑麦举止亲密关系不一般的女士枪带上带着FBI的徽记。”北神幸一张开手臂在空中比划出代表老鹰的动作。
如果不是琴酒知道徽记上有什么,他都未必反应地过来北神幸一在呼扇什么……
以及那个又长又没有意义的形容词又是什么东西?
“把你进入林子之后的经历详细交代一下。”任务结束意味着负责收尾的成员开始行动,这里作为战场之一,自然有人来清场,琴酒也就没有过多顾忌,只想尽快知道那个叛徒究竟有没有得到教训、又是为什么脱离了危险。
北神幸一掐着手指算事情的发展:“我追下来之后立刻开枪干扰然后命中了黑麦的右肩,结果这人不讲武德,然后我就和波本打起来了。”
“等等,‘然后’的前后有什么关联?”琴酒不奇怪他们打起来了,毕竟大家都带着耳麦,但是重点呢??
没等北神幸一回答,他自己找到了答案:“酒精?”
“Bingo!”
北神幸一“啪”地打了个响指。
“总之就是黑麦在跑远,波本在跑近,于是说时迟那时快,我当机立断,把一半的火力对准,之后我们交手……”
“你为什么攻击波本?”
“因为他十分可疑,金发黑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于是说时迟那时快,我当机立断……”
琴酒再次出言打断:“你觉得波本有问题?”
“……总之说时迟那时快……”
“咔哒”一声,琴酒把解开保险的伯莱塔抵在北神幸一头上,子弹随时可以和怒火一起倾泻而出。
“你觉得你快还是我的枪快?”
好吧,七步之外枪快,七步之内枪又准又快。北神幸一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真没幽默细胞,为什么这么严肃嘛。”
“还是说你更希望我给你下禁酒令?”
“我还以为看破不说破是我们彼此间心照不宣的默契。”北神幸一侧目嘟囔了一下,重新抬头看向琴酒,这倒是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未成年的实感。
“黑麦是那种深受队员尊敬和爱戴的领导者角色,而他的队员多半不太聪明,如果我真的要取他性命,那些特工肯定会选择回来拼命。
“从那一枪没能带走他性命的那一刻起,我就失去了留下他的机会。
“而且以他的能力,在FBI负责组织打击的小组中绝对享有重大话语权,送出去一个把柄说不定能起到奇效呢?”
“呵,老鼠……”,琴酒点了点头,认同了北神幸一的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