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见此情形若是还不说实话,只怕是真的要死路一条了。
“各位大人饶命饶命。”
“你既想活命,速速从实招来!”许木槿喝道。
二人连连磕头求饶道”我叫林一黑,他叫石一白,我们原是苦命的孤儿无父无母,后来在一次巧然的机遇中,我们便相爱了。”这话说到后面,语话音越来越微弱;孙大娘子不好意思的问道“你,你们是…断袖?”
一时间,房间里气氛竟有些尬尴。
长风低着头,假装扣手。
孙大娘子摸摸头发咳了两声,转而又抬头看屋顶。
宁王依旧喝着茶,泛红的耳却暴露了他的羞怯。
许木槿摸摸手,又低了头,见气氛有些微妙,便咳了咳,又愠怒道“仔细说来!”
那林一黑又道”几月前,许家大娘子曾给过我们二十两银子,又给了我们一个地址,说是有人来问‘你可有女儿在京府通判许大人家做活计的’;若是有人问,便叫我们一齐应下,又让我们扮做农妇人夫妻,只说是便罢了。
许木槿不解“你二人皆为男子,方子农妇人的声音是怎么扮出来的?”
石一白一脸娇傲道“京中有擅口技者,在下不才,学门手艺,讨个生活罢了。”
几人心下了然,倒有些佩服他。
孙大娘子又问“除了这些,还有别的吗?”
二人相视看看,林一黑又道“实在不知这其中发生了什么,我二人孤苦无依,讨门生活罢了,若小姐有什么能吩咐的,我二人也愿听小姐咐愿为小姐效犬马之牢!”
许木槿听得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见事情败露,为自己,也为自己爱人找条生路罢了,横竖这二人也并无什么坏心思,可这人方才居然骂她!
属实得让这二人长长教训!
她咳了咳,故作生气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得看看你二人的真心,若你二人能在长风手里训上五日,那我便信你二人,如何?”
许木槿说的很明白了,这便是给他二人一条活路了。
林一黑心里也有些惭愧,也知道背后说她这事,确实是有些不厚道的。
原也是不相识闹出来的,如今也算认识了,许木槿也算是能体谅的,多了两个心腹也是是一件好事。
话音刚落,宁王说起了正事。
“前几日,有人往你药里下毒之事,本王已有了决断,有个叫碧萝的你切切当心些,若是要行事,也可从她身上下手”
许木槿有些想不明白"我这院里,偏远难行,既无富贵,也无体面,虽说是有你的照拂,可在许府,也是上下不招人喜欢的,她想害我是为了什么?又是奉了谁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