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赵玉盘也附和道,“你不如努力考科举,一旦金榜题名,就能混个一官半职。”
赵权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愚兄认为,女真人早晚会灭亡辽国,然后,他们就会挥师南下,我朝的禁军根本就不是金兵的对手,凶多吉少……要是考科举做官,岂不就成了亡国奴?现在,还是先多多赚钱,到时候,三十六计走为上!”
闻听此言,赵楷和赵玉盘对望一眼,两人都是颇为惊异,堂兄的预言会实现吗?要是那样的话,他们这些皇族岂不就要国破家亡了?
赵玉盘轻咬贝齿,嗔道:“堂兄,你莫非是喝多了?这样的话,以后可千万别对外人说。”
赵楷想了想,沉声道:“其实,堂兄一直忧国忧民,否则,你怎么会在这里制造火药武器……话说回来,要是我们拥有威力强大的武器,女真人不足为惧!”
赵玉盘像小鸡啄米一样连连点点头道:“就是就是,我朝兵多将广,东京城北方有那么多城池,女真人怎么可能全都攻下来?”
赵权摇了摇头,道:“武器和城池最终也需要人来使用,最重要的是,要有足够的能征善战的精兵良将!”
“这可不是容易的事,”赵玉盘撇了撇嘴,转移话题道,“堂兄文采过人,最近有没有新作呀?”
对于赵权来说,这当然并非难事,他当即唱出了岳飞的那首《满江红》……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檀渊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
听到这里,赵楷开始情不自禁的击节叫好:“这首词当真是令人热血沸腾!”
赵玉盘也对赵权刮目相看,想不到这个卖酒的私生子竟然能写出这么豪迈的诗词,此刻,她的眼睛里全是小星星……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一曲唱罢,赵楷赞叹不已,原本他对赵权的才名多少有些怀疑,现在,他却是不得不心服口服,这两首词的风格截然不同,却都是堂兄所作,堂兄的大才非同一般!
就连赵玉盘也感慨万分,她知道所有皇子中最有才华的赵楷也写不出这样的诗词来,眼前这个堂兄当真是出类拔萃的才子!
赵玉盘忽然萌生了一个想法,当即提议道:“我们不妨合伙入股一个正店,以后,堂兄的诗词就可以在那里传唱,生意一定会红火!”
赵楷点了点头,深以为然道:“依我看,香丰正店就很好,我曾经去过几次,很多著名的文人都是那里的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