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顺手拿出同样空空如也的香油瓶,大惊失色的对阎埠贵道:“坏了,三大爷,我家里是真的遭贼了!您瞅瞅,我还没了一整瓶香油,那可是今天刚刚从供销社买回来的小磨香油啊!!”
阎埠贵瞬间红了眼眶,气的连连跺脚,哆嗦着手指道:“太恶劣了!这件事情实在是太恶劣了,必须召开全院大会,务必抓住这个胆大包天的贼!!”
眼看到嘴的鸭子飞走了,谁能体会一个葛朗台的痛心疾首啊?
三大爷气的吹胡子瞪眼,立马就窜出门去:“我这就去找一大爷、二大爷他们!”
秦峰则是不紧不慢的来到中院,看着还在洗衣服的绝美俏寡妇,那丰腴又傲人的身段属实惹眼,一晃一晃的西瓜瓣更是触目惊心。
“秦姐,这大晚的洗啥被褥啊?”秦峰凑了过来,明知故问道。
“啊……没什么,就是明天我得去趟乡下,索性今天多干点家务。”秦淮茹表情不太自然,随后疑惑的问道,“后院什么动静,怎么听着三大爷说要开全院大会?”
秦峰心头暗笑,面却是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低声道,“秦姐,您知道么,咱院里进贼了!”
“啊……是,是么?”
秦淮茹闻言,心头不由得咯噔一声,没来由的浮现一股不祥的预感。
“可不是么!今天下午,我下馆子带回来的饭盒您有印象吧?”
“啊,有,有印象!”
秦峰一副愤愤不平的模样,“我就跑了一趟照相馆,结果刚回来就发现饭盒里空了,带回来的剩饭剩菜全都没了!”
“还有我柜子里的一瓶小磨香油,一整瓶啊,全都空了!”
“这可不是进贼了么!三大爷正张罗开全院大会抓贼呢!”
听到秦峰的嘟囔,俏寡妇瞬间心头一颤,这时候终于明白了真相为何。
本以为棒梗是从傻柱橱柜里扒拉东西吃坏了肚子,没想到,棒梗这孩子胆大包天,竟然跑去秦峰家偷人家饭盒!
你说偷饭盒也就算了,竟然还整了人家一整瓶的香油?
活该你拉肚子啊。
香油这东西是能论瓶吹的么??再馋也不能这样啊!!
难怪到现在棒梗放屁都在喷油,敢情这孩子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啊?!
“啊?咱们院十几年连针头线脑都没丢过,怎么可能进贼啊?”秦淮茹心虚的退后几步,将被褥挡在身后,生怕秦峰看到‘铁证’起了疑心。
而后转移话题道,“就连前几天许大茂家丢鸡,也只是因为傻柱打击报复而已,一大爷都批评教育过了!”
“依我看,没准是野猫、老鼠啥的馋嘴偷吃吧!我觉得好像没必要……弄得这么大张旗鼓的吧……”
秦峰心中暗笑,面却是蹙眉摇头道:“应该不是,先不说这寒冬腊月的,耗子野猫都见不到。”
“拿饭盒我是藏在床底下的箱子里了,难不成畜生还能长手了?”
“肯定是人为!”
见秦峰已经无限接近真相了,俏寡妇已经是吓得心头一颤,六神无主。
“我……我突然想起来点事儿,不跟你聊了,我先回家。”
秦淮茹手忙脚乱的把被褥和棒梗的裤子收了起来,急匆匆的回到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