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棒梗从茅房回来的时候,脸色不是很好看。
起初,秦淮茹和贾张氏并未在意,但是这棒梗回来还没躺利索,结果又折腾着起来出去了个厕所。
两次……三次……四次……
直到最后一次棒梗回来,一张小胖脸毫无血色,双腿哆哆嗦嗦的扶着墙归来,脸带着浓浓怀疑人生的表情。
明显,这是拉虚脱了啊。
“棒梗,你……你这是第几次了?”秦淮茹察觉到了不对劲,忙不迭的询问道。
“我……我记不清了。”
棒梗脸带着痛苦面具,光是往返这么几趟,肚子吃的那点存货全都清空了,就连中午的棒米粥和窝窝头都一并付之东流。
就这,肚子早就空空如也,却还是止不住的痉挛!
可不是么,本身香油这种东西就是大量油脂,常年不吃油丁的棒梗肠胃负担过重,本身就刺激胃肠蠕动,再加巴豆粉加持的润滑作用,刚刚偷吃的那点剩饭剩菜,估计还没等开始消化,就全都成了五谷轮回之物。
贾张氏问道:“坏了,是不是傻柱的花生米发霉,让孩子吃坏肚子了?”
“小当和槐花也吃了,您看她俩不是一点儿事都没有?”
秦淮茹定睛一看,棒梗的裤衩竟然渗出了油渍,一看就是吃了不少油水的样子,瞬间看穿了真相,当场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小子肯定是背着咱们偷偷吃好东西了!亏我刚才还夸你懂事!”
棒梗刚想挣扎着起来再去一趟茅厕,但是听到秦淮茹看穿真相,顿时如遭雷击,小脸一垮,心虚的僵在原地。
然而此时,脆弱的括约肌难抵谷道滔滔不绝的洪流,终于……
决堤了!
只听棒梗怪叫一声:“妈,我憋不住了!”
秦淮茹和贾张氏吓得一个激灵,对视一眼,同时心中惊叫。
不……不会吧?
还真是想什么就怕什么。
只见棒梗两眼一闭,双腿一蹬,伴随着一阵爆喝。
棒梗裤子都没来得及脱,噗噗之声不绝于耳,那常年来不及更换的裤衩便直接被浓烈的油渍浸透,炕瞬间换来了沁人心脾的恶臭。
两小只见到这惨绝人寰的一幕,当即吓得花容失色,瑟瑟发抖的报团取暖。
小当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妈!救命!哥哥屙床了!”
然而,棒梗根本顾不颜面,涨红了脸,铆足了劲一泻千里,很快他那裤衩就坠出了一个金字塔,滴滴拉拉的直接浸透了下面的杯子和床褥。
槐花躲在姐姐怀里,无助的哭喊:“哥哥你别拉了,我害怕!”
这一刻,两小只都留下了浓浓的心理阴影。
约莫晚八点,在三大爷望眼欲穿的焦急等候中,秦峰这才不紧不慢的走回了四合院。
正好就看到寒风中如望夫石一般的阎埠贵,眼神坚定的仿佛要去炸碉堡,看到秦峰那熟悉的身影,激动的一蹦三尺高,隔着大老远就迎了过来。
“哎呀小秦啊,你总算是回来了!三大爷我可担心死你了!”阎埠贵一来嘘寒问暖,不知道的,还以为爷俩是忘年交呢。
秦峰心头一阵鄙夷,这是生怕自己反悔占不到便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