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来到家里,他们来之前已经去过阿金家了解情况,阿金矢口否认狗是他拴在桥上的,他也否认恐吓玲的事情。
警察没有证据证明阿金恐吓玲,她们只得找玲询问具体的原因,玲除了向他们口述阿金恐吓她的经过外,她没能向警察提供任何阿金的恐吓她的证据。
没有证据证明阿金恐吓的话,警察拿阿金也没有办法。警察临走的时候,把一颗琉璃石放在茶几上。他们说是从冰冻小千的那快冰里找到,问她以前有没有见过。
“这种琉璃石,在岛上很多。”
“正因为这样,这可琉璃石才没有价值。你说的那个阿金,我们会盯着他的,你以后出门的时候,出门多留意,要是有什么情况再给我们打电话。”
警察有警察的难处,玲也没有办法,送走警察后,她去母亲的卧室看母亲,问她有什么要叮嘱的没有,她打算出去一趟。
她的母亲没有嘱托她什么,她换了一身衣服,拿上手提包就出门了。
我没有跟去,我躺在客厅里睡觉。
玲出去以后,本就冷清的家变得更加的冷清了。我躺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我是被一阵阵吵闹的铃声给吵醒的。
我起身从门上的宠物门出去,看见外面的人是许久未见的沐杨。他西装笔挺,严肃的脸色带着一丁点的不愉快。
他看见我走出来,竟无缘无故的踹了我一脚,我被他的举动吓得逃窜进花丛里。我在花丛里看他的时候,他及不礼貌的在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他用脚底搓啐在地上的唾沫时,回身看向身后,见没有人,他松了一口气。他啐唾沫,大概是因为我方才出来的时候,踩到他的脚,他觉得晦气吧。
他被手里提的一箱牛奶放在地上,然后往左边走去,一直走到玲的母亲的房间下,在那里喊玲的母亲。
他喊了一小会后,我看见有个亮闪闪的东西从窗户上掉下来,那是一串钥匙。
沐杨捡起那串钥匙回到正门,用钥匙打开了客厅的门。他进客厅很久后,我才跟进去的。
我怕他再踢我,进客厅后,我躺在里沙发很远的窗户底下,远远的看着他。
沐杨现在已今非昔比,他坐在沙发上时岔开双腿,背紧紧的贴在沙发背上,俨然一副凌驾于一切之上的态度。
他用遥控器打开了电视,看了一会后,他似乎觉得很无聊,时不时的看向二楼。他应该是想去看玲的母亲吧,他犹豫了好一会终于拿上钥匙走向二楼。
我怕沐杨,他上的时候,我没有跟上去。玲的母亲谁也不想见,沐杨也不例外,他去楼上俩分钟不到就下来了。
她来到客厅时,客厅的门刚好被玲用钥匙打开。玲看见房间里的沐杨很是震惊,以为家里进了小偷。
看清是沐杨后,她质问到,“你是怎么闯进我家里的?你想做什么?”
“玲,我不是闯进来的,我有钥匙?”沐杨紧张的解释到。
“钥匙,你钥匙那里来的,你怎么回有我们家的钥匙。”玲警惕的问到。
“你想错了,钥匙,是伯母给我的,她从窗户上扔给我的。我不请自来,但我没有擅自闯进你家里。”
“我不在家的时候,谁也不允许踏入我家半步。把我母亲的钥匙给我,你赶紧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