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气格外的晴朗,早晨的阳光透过黄色的窗帘,把整个宿舍染成暖暖的金辉色。可能是因为周末,平时喧闹的学校也格外的宁静,田径场还有几个晨跑的人。困了一个星期的学生,像挣脱绳索的野马,一窝蜂往校外的世界拥去。
颜暮歌抱着她怀里的恐怖小说,一睡就到太阳当头的时候。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很久,被子蹬开又盖起。直到手机的第七个闹铃响起,才迷迷糊糊的伸手在床头摸手机。关掉,然后在心里默念:起床,起床!你得起床!党的光辉在像你招手。然后,晃晃悠悠又睡着了。过了一会儿,下铺传来苏苏慵懒的声音。
“暮歌,你醒了没呀?”
很久很久之后……
“呃呃,我醒了呢!苏苏呢?起床吗?”
“不起,我早上六点才睡的。”
“你熬夜偷人去了?”颜暮歌躺床上深深伸了个懒问。
“哪有人让我偷呀。”
“对面楼男生的臭袜子不是你偷的吗?我大早上听对面有人嚎叫说自己袜子丢了。”
“恶心吧咂的你。我要睡了,别叫我啊!”苏苏说完被子一捂头,不想再搭理她。颜暮歌挣扎了许久,才不情愿的从床上爬起,坐在床沿上,脚蹬在楼梯上。揉揉眼看着对面空空如也的床,问下铺的人
“她俩去哪儿了?这么早?”
………过了一会儿
“苏苏,你这个比我大的老姑娘。”颜暮歌不死心的拍拍床沿上的栏杆。苏苏实在受不了,知道她是故意的。抱怨了一声,蛮不情愿的回答她
“陈立回家了,不知道,出去玩了吧。”
“她去哪儿玩,也不带带我。哼!”
“颜暮歌,求你别叫我了。我困死了,你是想要我猝死吗?”苏苏终于忍不了她了。谁知颜暮歌还一脸故作生气的说
“胡说八道什么,大早上的。我可不想买花圈,现编可以不?礼轻情意重嘛。”这话说完,把头埋在被子里的苏苏更懒得理她了,索性装死。颜暮歌才慢慢悠悠的下床,可是还是在很快完成了洗漱,换了衣服。她背着包,临走时,还强力扯开了苏苏的被子,使劲揉了对方的头。趁对方彻底炸裂之前出了门
“回来给你带好吃的!老姑娘!”
颜暮歌慢慢悠悠的走在路上,看看这儿,瞅瞅哪儿。在各个街头巷尾盲走,晃悠晃悠地不知不觉就到了书屋。只见在安静的小巷尽头的一处楼梯楼的旁边有一个小小的门,上面简单的贴着几个字《永久书屋》字迹也很随意。一路上并无路标,能找到这儿的人,或许靠的是一份对旧书屋的情怀吧!
颜暮歌走进书屋,里面的格局并不大,前面的两个隔间,分别摆着各种各样的文具和书画工具。颜暮歌从文具那一间走到书画间,然后发现它后面又有一个门,有人从哪儿过来,大家都不说话,撞上了,也就只是互相一个无声的笑容。然后,各自擦肩。颜暮歌进到隔间,入目的便是满世界的文人名著。有很多都是表面破旧的书,就像是被很多人翻过般。颜暮歌拿起一本泰戈尔的诗集,熟练的翻开《暮歌》的所在页。轻轻默念了一遍,笑着在心里想:或许不会有人知道颜暮歌这个名字的意义吧!她合上书,将书放回远处。突然觉得,这本书的主人怎么会舍得把书放在这儿呢。
永久书屋,每个人都可以将自己不要的书放在这儿。一本书里或许有许多个故事,可不一定有个关于主人的故事。大概,放下的不是一本书,而是一个故事吧!
颜暮歌回头,舒一含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旁边。对方朝她挑了挑眉,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颜暮歌刚想开口,舒一含就把手指放在嘴边,示意她别说话,然后指了指书架上的标语“请保持安静!”。颜暮歌秒懂的笑着点了点头,轻轻拍了拍抬头找书的人。等对方低头一脸疑问的看自己的时候。用嘴唇一字一字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