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的蓝、悠悠的白云、静静的山庄、潺潺的河,构成了具有东西方特色风格的诗意轮廓。
淡淡的袅袅炊烟飘荡在四周,想必在某一处一定会有很不错的美味佳肴吧。
楚逸不紧不慢地游走在敬业村的大街巷中,发现了不少熟悉的面孔……嗯,都是一些不错的人杰呀!
虽然他们现在,在干着苦逼的活。
蓦地,他嘴角抽搐看到一个角落中,屹立着一座闪着霓虹灯的欧式风格酒吧,心中忍不住一抽,因为对面经营的是一家东方古老风格的酒肆……
这是打算打擂台么
酒肆又称作酒舍、酒店,所以里面有饭菜提供,酒吧也不服,霓虹灯在白明媚的阳光照射下亦是熠熠夺目,招牌写着“饭菜供应”。
确定打擂台无疑。
楚逸想了想,抬手一招,直接凭空召唤一张巨大的棉布铺在两个店中间。
“迟公子”
“迟公子”
楚逸眉头轻挑。
够了!
一个穿着灰色长袍、头戴缁布冠、下巴留着一抹山羊胡的中年男子从酒肆出来。
另一边,酒吧同样出来一个穿着哥特式丝织品的西方样貌中年男子,一脸络腮胡,很难看清面容。
酒肆老板赵怀安,酒吧老板克劳斯。
没有理会两饶招呼,楚逸抬手再次一招,一个高两米、体长七米左右的大型蓝鳞鱼突然出现,在棉布上活蹦乱跳着……
楚逸面色不变,屈指轻弹,一道劲力渗透鱼头内部,蓝鳞鱼彻彻底底变成了“植物鱼”,一动不动的,半生不死的状态。
“这是吸!好庞大的一条鱼!”
“庞大不是重点,重点的是它为什么长着一对螃蟹的钳子,我感觉很不简单。”
“我此刻只有一个愿望,就是用我的双手给予它最好的去处!”
很快,就有一些人三五成群地聚集在一起,或是好奇、或是火热地紧盯着摆在棉布上的大型鱼。
赵怀安轻捋着自己的山羊胡,一脸敌意地看着克劳斯,随后对楚逸道:“迟公子,还是老规矩吗”
楚逸微微颔首。
“呵,别得意!每次我们都是打成平手!这次我可是招了新来的帮手!”克劳斯同样不甘示弱,哈哈大笑。
“你是,新招的洗碗工吗”赵怀安笑呵呵的,眼神尽是一片嘲笑之意。
“大哥别二哥,看你一脸自信的模样,你是不是也想让新招来的店二帮忙”克劳斯反诘问道,语气却十分肯定。
“克劳斯呀,已经好几十年了,你终于舍得认下我这个大哥了么”
“衮!你是想暗示你爹娘出轨,生出了我这么个儿子吗你确定了你敢是,我就敢认你做这个大哥!”
“娘希匹!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来呀!不来谁是孙子”
楚逸心中颇感有趣。
似乎与真人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正准备看着两人脱下衣服,赤着胳膊打算亲自上阵,表演热情澎湃的摔跤时,一道呼喊声突兀响起,震耳欲聋。
“两个驼衰人!你们俩加起来都一百多岁了,吵,日日吵,夜夜吵,到底嫌不嫌丢人啊,何况最近来了不少年轻!”
“别把我们村子的声誉都丢光了,不然老娘跟你们拼了!”
熟悉的面孔。
祥三嫂双手叉腰,以着睥睨下的威势,藐视着赵怀安、克劳斯两人。
“祥、祥三嫂呀,我们关系实在太好了,每这样做,也只是为了酝酿更深厚的感情……就好像老酒那样,年份越久,味道越醇,你是吧”
赵怀安语气缓和,看克劳斯的模样似乎是在看亲弟弟似的。
“是的,是的!我和老赵是什么呀最好的朋友!一起打过架、一起被流放、一起被教训……”
克劳斯看着赵怀安一脸和善的表情,“十分感动”,同样开始自曝其短。
互相伤害,谁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