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眷顾着她们,今中午时,忽然刮起大风,乘上这股吉利的大风,她们猛地向前行驶了好几十海里,到了傍晚风稍停,只能靠人力划桨。听必须赶快离开这片海域,水手们都卯足力气干活。
在规定的休息时间到来前,水手都无一怨言努力的划桨,吃过饭都木琉人走到甲板上,甲板上已经在东侧船舷堆了一堆肉食物。
海风把甲板上的血臭味吹飘十里,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一艘死人船呢。
夜深了,劳累的一的水手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船随着而行,萤流与他的大副在驾驶室里密切的监视着航向,他的二副和三副则与水手们一切,船的航线一但发生大幅改变,萤流就会摇动驾驶舱里的摇铃,摇铃直通船底,他通过这种方式唤醒他的水手,并告诉他们航行的方向。
木琉人跟曦夕两个人是客人,又是女孩子,因此两个人都不需要帮忙,木琉人傍晚的时候在甲板上溜达了会,又回房间里,她昨夜没有睡好,今早早就睡了。
今晚的空气格外的冷,乌云遮住了月亮,海面黑漆漆的仿佛一张大网,木琉人又在半夜里醒来,寂静的夜晚使她心惊胆战,心慌意乱间流了满身汗,她掀开被子坐起来,船舱里很暗,她必须点灯才能看得清。
她在床对面的墙角摸索了会,终于摸到油灯,轻轻一拧,听得咔嚓一声,微弱的灯光瞬间照亮整间屋子,她叹了口气坐在地面上,靠着墙坐会后,她又把脸埋进膝盖郑
她感到极度懊丧,悲伤毫无理由占据她的心头,这一觉睡得她极其疲惫,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梦,又仿佛什么梦都没有做一样,但她感到异常的劳累。
正当她独自自怨自艾,陷入自我怀疑时,忽然感到有人轻拍她的肩膀,她头也没抬,语气闷闷地道:“走开啦。”
“怎么了?”曦夕问。从木琉人醒来后她便跟着醒了,她早已注意到木琉人总是半夜醒来的事情,但颓废的症状却是最近才出现的。
近来肯定发生了让她不顺心的事,曦夕心中暗暗盘索,这件事也许跟萤流有关。
“没什么。”木琉人抬起头,头发掉在她面前,乱糟糟的使她看起来像个邋遢的女鬼。
曦夕将她面前的头发扒开,捧起她的脸,直视她疲倦的眼眸,:“你可瞒不了我。”
木琉人还想挣扎,可正如曦夕所,她瞒不过她的,不过让她出为什么,她也不出来。
她挡开曦夕的手,嘟囔地:“我也不知道,就是心情很不好而已,可能是因为晕船的原因,脑袋里胀鼓鼓的,好不舒服。”
“想吐吗?”曦夕问。
“那倒不想。”木琉人,她看了曦夕一眼,曦夕脸上浮现医生的敏锐,她心想这件事不让它过去今晚就没法睡了,便道:“我还是有点困,我们回去睡觉吧,可能睡一觉就好了。”
木琉人这么了,曦夕果然没再什么,只是扶着她站了起来,就在她们站起身的时候,忽然间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
深海里海水正剧烈的冒泡,泡泡直往上窜,来到海面的一瞬间却又轻轻的破开,一个泡泡打不响,几百个听起来就像开水烧开锅一样。
声音比前两夜听到的还要响,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木琉人眉头皱起来,眼睛望向窗户,可今夜没有月光,外面是一片黑暗。
“出去看看?”木琉人冷不丁地提问。
曦夕愣了下,木琉人眼眸兴奋的闪光,她思忖着自己若不跟她出去,她也一定会出去,出去了不知会发生什么,便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