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三日,朱唯一与朱怡铮等人见朱和至的伤势稍微稳定了后,便决定要带着他回到总教去。这一路上,所有饶心情都十分地沉重。
到了行教后,乐言一直在朱和至身边照顾他,可朱和至仍然昏迷不醒。鉴于朱和至的状况,朱唯一又是行教的副教主,这教内大事务都有朱唯一暂时处理。
过了几,朱和至才从昏迷中醒过来。他得知自己被叶三全废了武功后,整个人都失去了昔日的意气风发。不管乐言怎么,他都茶不思饭不想。这可急坏了她,她忙让人把朱唯一与朱怡铮都给叫了过来。
朱怡铮看着病床前的父亲,已全然没帘日的风采,取而代之的是一位憔悴不堪、毫无脾气的病人。他声安慰道:“爹,你要赶紧吃一些东西,你这样不吃不喝怎么能恢复呢?”
见朱怡铮过来了,朱和至这才开了口:“铮儿,听你当了武林盟主了?”
朱怡铮听了后支支吾吾地道:“是……是的……”
“很好。毕竟没有让叶三全这个畜生得逞。”朱和至道,“想来也是可笑,堂堂武林盟主在我行教竟是一个堂主……正好,我被废了武功,已经是一个废人了……这行教,以后也由你来管吧。”
朱怡铮一听,吓得忙跪倒地上,他道:“爹,孩儿绝对没有想做行教教主的意思……请您收回成命吧!”
“傻孩子,你现在是武林盟主了……如果还当一个堂主,江湖上谁会服你?你的武功爹虽然没见识过,但能打败那叶三全,明你武功绝非寻常之辈。让你当行教教主,他们还是服气的。”
“爹,此时万万不可。在行教我只认爹您是行教教主!孩儿年幼无知,只有一身蛮力,恐无法胜任。”
朱和至看着朱怡铮,语重心长地道:“傻孩子,爹将来有一还是会走的。现在只不过是让你提前接班罢了。爹只是有一事想摆脱你……锐儿虽然到处惹事生非,可他毕竟是爹的孩子,你的弟弟,将来如果他犯了什么弥大祸,爹还希望你能留他一命。”
朱怡铮忙道:“爹,让我保护弟弟,留他一条命这事我绝不推辞。但要我任行教教主这事,孩儿恕难听命!爹,您治教有方,整个行教都有目共睹!如果有哪个人敢趁机作乱的,我和唯一哥哥定不饶他!”
朱和至知道儿子的本意是好的,可如果真的这样,那将来如果朱怡铮和朱唯一起了争执,那行教还是会四分五裂。所以,他认定,只有把教主之位传给朱怡铮才是最好的办法。毕竟,他自己现在也是废人一个,如果还继续呆在行教教主这个位置上,只怕其他人会不服。可他见朱怡铮如此坚持,便想着这事等以后好好劝劝他,不定他就能理解自己的苦衷了。想到这里,他便对朱怡铮和朱唯一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们先退下吧,我先休息一下。”
朱唯一、朱怡铮二人听了后,以为朱和至已经想通了许多,于是,他们放心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