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车绝对招摇,红蓝两种灯光闪烁,里面很宽敞,不管车和人都是让道而行,没有堵车之类的,很快就到了一栋名叫‘锦山公寓’的小区。
锦山公寓和平常公寓差不多,并没有何种特殊。
茅飞飞在车上便听见有人争吵,好像是小区收费保安和一房主吵起来了,房主把车堵在狭窄的收费通道,一时也分不出谁有理没理。
那保安见这警车来,本来坐着的他如同一只猎犬见到主人一般,跑出保安亭对着警车里的人叫了一声:“枭哥好,你从这边过去”
他手中一个遥控器一按,本来是关着的出口道闸便缓缓升起,茅飞飞坐的车便从另一边疾驶而去,车后便又是那有理没理的争吵声。
便是城市的一角。
下车,上楼,六楼,六零六单元。
门前一对暗红石象,门上贴着一副对联,红纸黑字写着:‘眼如明镜洞是非,心似青天惩奸恶’横批便只有三字‘为民者’。
“木锁大师,不知是何种情况,”一男子眉头紧锁的问道。
男子身高八尺,体型魁梧,方正脸,浓眉大眼,鼻子大而扁,嘴唇挺厚,说话字正腔圆,声音洪亮。
“我这微微道行,怎敢称大师,称我为法师吧,法为师,正好”一人抱拳回到。
此人表示男子口中的木锁大师,此人弱冠已满,几近而立之年,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似是修养有道,肌肤便如同孩童一般。
木锁穿着一双布鞋,长筒白布袜用白补裹着,袜子套着裤脚,身上披着黄色道袍,袍子后面也绣着太极图,头上带着黄色诸葛帽,身侧挎着黄色道包。
木锁:“严局长,这股臭味持续多久了”
这男子便是何枭所说的局长,名为严正宽,这道士表示他从大坟山请的道士了。
“我老婆只是去了一趟湘山,回来睡了一觉便开始发疯了,大概一周了”严正宽回答。
木锁眉头一皱,伸手从挎包里摸出两片叶子,遮住眼睛,两只手往两边横向一拉。
随后他眼睛发出淡淡金光,在屋子里扫视了一圈,随后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局长夫人。
“夫人这是妖邪附体,此妖道行倒也不浅,不过贫道猜不出起用心,若是要取夫人性命,便如探囊取物一般,但是此獠却只是附于夫人身上,倒是让我为难了”木锁皱着眉头,面露难色。
“法师,这邪物是……”
“嘘……咱们出去说话”似是有什么忌讳,木锁连忙对严正宽说道。
两人走出房间,严正宽大呼了几口气,实在是里面的气味太过于难闻,犹如迷雾一般的气体,辣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严正宽看了看木锁,心想道,修道之人就是不一般,面对这种味道都面不改色待了那么久,绕是他严局长这样的人都不得不佩服。
爸,这是妈需要的鸡血,一十五六岁的女孩端着一大碗鸡血,鸡血在碗里左右来回荡着,女孩很瘦,她端着碗的双手犹如皮包着骨头,没有一丝肉。
眼睛凹陷进去,一脸苍白,脖颈很细,身上穿着的薄衣服如同披在身上一般,无风自飘。
“严局长,这是?”木锁问道。
“噢,我夫人每个一小时便要喝一碗新鲜的鸡血,她就会睡去,要不然便会跳来跳去的找鸡血,有时还会到阳台外面去,身子很灵活,能空手从阳台下到楼底去”严正宽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