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好对付,这可是天蓬元帅。
这贱人没用剑,朱刚烈一样还没用九齿钉耙呢。
中午时分的,午宴开始了。
高太公见这俩人如此厉害,意识到无论是谁夺魁,都可保护女儿不被地保伤害,所以一时高兴,把家中储备的上好酒水,全搬了出来。
林柯作为家丁头子,开始在高府内忙碌起来。
事先嘱咐了朱刚烈,千万别喝多!不然下午最后一场可不好打。
但是——
当午饭结束,略作休息后,林柯才意识到,自己还是天真了。
丫的,这个朱刚烈,还是喝多了啊!
踏马的!
敢情这帮高老庄的人,意识到这贱人和朱刚烈之中,必有一人会是高府的主人,所以都挨个敬着酒,巴结着关系。
偏偏这剑客比较冷,不管谁说话都置若罔闻,所以众人只好来朱刚烈这敬酒了。
林柯一直在忙着招呼这些人,没顾得上管这朱刚烈。
直到比试开始。
丫的。
朱刚烈一摇一晃地,上了台阶。
这踏马连走路都走不稳啊。
这咋办啊?
林柯凑到高太公旁边,抓耳挠腮地说:“我说大爷,要不咱这次比赛取消吧?等明天朱刚烈酒醒了,再比赛不迟吧?”
高太公摸着胡子,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壮士,看你酒气十足,不如暂做休息,等明日再比试,如何?”
“不行!”
朱刚烈摇晃着身子,眼冒金星地说:“今日我就要打败这个贱人,明日就跟翠兰小姐办婚礼,洞房!”
“壮士,你这醉酒,比武也难以发挥真正实力吧……”
“哼,你小看我老猪了,我老猪只需一根手指头,就能把这家伙干翻了!”
朱刚烈摇摇晃晃,上了擂台。
林柯握紧拳头,真想上去给这头猪一拳啊。
现在只祈求这头猪顺利干翻贱人,拿到第一,然后回到屋子里睡觉。
可别整出差子啊。
李贱人站在了擂台上。
朱刚烈也摇摇晃晃地,连续打了几个嗝,摇晃了下脑袋。
“开始吧!”
高太公摆了摆手。
高才站在旁边,狠狠地敲了一下锣。
这预示着,最后一场比赛开始了。
一时之间,全场几乎安静了下来,目光齐齐地注视着台上。
但是——
这俩人,猪戒是摇摇晃晃地看着对方,李贱人却是双手负在身后,微微地抬起头,一副傲然天生的气势。
这一瘦一肥,一高一矮,一帅一丑……气势立马判断出高下啊!
“你,你……出手啊!”
朱刚烈摇晃着脑袋:“高手一般都是最后出手的,所以我得忍着,等你出手,再把你打败,这样俺老猪就会更帅气了哦。”
“这样翠兰就会尊敬我,崇拜我,爱上我,对我欲罢不能……”
说着这些,朱刚烈转头看向了下面观战的翠兰。
“翠兰,翠兰,马上您就是俺老猪的娘子了,嘿嘿,娘子……”
猪戒侧身看着,一只手指放在了嘴巴里,口水哗啦啦地流着。
这踏马……
林柯真想上去揍一顿!
就算是势在必得了,也得把这个装酷的贱人给干翻啊。
“翠兰,翠兰,你好美……”
‘砰!’
突然一声,一个拳头打在了朱刚烈的脑袋上,身子如同雪球似地朝着一旁翻滚着。
“哎哟!”
翻滚到擂台边,得亏双手扒住擂台边缘,不然就掉下去了。
“哇呀,你这是趁人之危出手!卑劣!”
“把侧面让给对手,这是蠢猪才会做到事!”
“什么?你竟然骂我是蠢猪?”
朱刚烈用力一跳,站在了擂台上。
抖动着身子,深呼吸一口气,昂首挺胸地看着贱人。
瞬间,酒意消失了很多。
哇槽,劲头来了。
“干!”
林柯在台下高喊着。
朱刚烈转头看了一眼林柯,再转头看着李贱人。
重重地喘口气,鼻子下冒出的气息,简直跟一头牛似的。
“这么多年了,你是第一个打中俺老猪的。”
“所以,亮出你的武器吧。”
朱刚烈忽地抬起手,朝向天空。
众人不解。
忽地,在福陵山顶的方向,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如同一道流星般飞来了,落在了朱刚烈的手中。
是九齿钉耙!
‘咣!’一声,落入了朱刚烈的手中。
围观的众人一呼,惊为天人。
李贱人也皱了下眉头,但很快喜悦起来,像是终于遇到期待的对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