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姑娘道:“他在外面。”
“畜牲,畜牲,你竟然杀了师哥,你这个畜牲,我杀了你。”
江渊目光平淡,对后面的衙役说:“你们也看到了,现在只有他追风一个人了,我同样能杀了他。”
衙役兴奋的看着江渊,他们神情癫狂,疯狂的呐喊:“威武江提邢,威武江提邢。”
“罢了!把她们俩个放了吧!”
许姑娘砍断铁链,对这二人冷声说:“你们离开吧!”
“江渊你放我走?”石书芳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像你这样虚情假意的女人我自然不能留,同时我会告诉玉皇门的人,还有一个杀人者,应该是主要的杀人者跑了。”
衙役搀起她们俩人,送上外面的马车,交给他们缰绳。
“江渊,江渊我一定会让师傅杀了你的。”石书芳的声音不断的在牢房里传播。
许姑娘担忧的问:“江提邢我们放假她会不会招来更多的仇恨?”
“不!这样才能显示我的宽宏大量,至于她的那个师傅,暂时不会来。”
许姑娘不知道江渊为什么这么大的自信心,但还是选择相信了。
离开牢房,俩人在城门上看着马车缓缓离开,白镇守从下面上来,说:“恭喜江提邢把一举铲除了最大的敌人。”
许姑娘回头问:“白镇守刚才去了哪里?”
“准备吃喝准备庆功。”
“你,好的很,白镇守倒是想得周到。”许姑娘冷嘲一句。
“许大人有江提邢在,我们去也没有什么用处,到不如准备一些酒菜,今天月光这么好,不如观月。”
衙役把东西准备好,江渊坐下,笑道:“正合我意,许大人快坐下。”
她不乐意坐下,碍于面子,一屁股坐下,喝了一杯酒。
白镇守看着月光,说:“江镇守是有功名的,这浩浩夜色,不来一首诗来祝性?”
许姑娘道:“刚刚江提邢与那人殊死搏斗,哪里有心思读诗?”
江渊笑道,眉头一皱,考虑片刻,随即缓缓吟道:“夜色正幽悄,梦回常自悲。
悠悠节物改,冉冉心事非。
儿嬉意不足,搔首忽成丝。
炎寒扇洪罏,橐籥日煎治。
冥鸿对云路,蜗蝇蚀昏卑。
功名难力致,志勉与心期。
旦昼多营营,至此盍停思。
谁能澄夜气,一息存端倪。
五更百虑起,嘹嘹听啼鸡。”
当江渊不说话,白镇守激动的站了起来,“这,这,好,太好了。”
许姑娘感慨道:“片刻功夫一首诗,江提邢才高八斗,小女子佩服。”
许姑娘自称小女子,还是第一次,稀奇,稀奇。
一旁一个会读书写字的衙役记了四句,后面怕忘记,咬破自己的手指头写在了城墙之上。
白镇守注意到,对江渊说:“你看……。”
“这,你何必如此,我大可写给你。”
“多谢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