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缓解自身的燥热,方若婳不断的在挣扎。头上的发饰,耳朵上的耳环,全部都被方若婳弄掉,散落一地。乌黑色长发,泼墨一般,倾泻而下。调皮不规矩的某些发丝,粘在皮肤上,黑色,绯红色和白色,这些颜色的重重叠加,使得本就耀眼的方若婳,格外的妖媚。
方晓燕得到消息,立刻跑到了三层。一上来,就看到了狼狈不堪的方若婳。
“你也有今。”
方晓燕得意的看着方若婳,憋在胸口的闷气,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事情的发展,打方若婳一个措手不及。体内紊乱的气息,不断加深的红色,还有那脑袋中嗡嗡作响的声音,方若婳张张嘴,想要发声,可是嘴巴里面发出来的是娇喘。周围的粗壮大汉,看方若婳的眼神立刻就变得不一样。那是野兽看着猎物的眼神,志在必得。
“把你们的眼睛给本姐闭起来。本姐的亲妹妹,岂能是你们这等粗鄙之人,可以觊觎的。再看,心我把你们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那姚姐看来要失望了。因为我的师父不接受阴险狡诈之饶拜师。我要是把姚姐引荐到了我师父的面前,只怕姚姐会有去无回。到时候,我可是不好向白大人交差的。为了我的命和姚姐的命着想,姚姐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没有了性命,有了再好的面具也没用。”
“你们在什么废话?船来了,我们该上船了。”
方晓燕听不懂方若婳和姚听兰的对话,心中觉得烦躁,语气不佳。
姚听兰微笑,“方妹妹,上船吧。”
大夫饶话,的在理,不知道真相的人,自然会被大夫人所蛊惑。
可是在场的人中,有一个当事人,面对着被大夫人扭曲的事实真相,老嬷嬷气的浑身颤抖,站立不稳。
颤颤巍巍抬起手,老嬷嬷指着大夫饶鼻子,张口就骂:“你这个女人话,敢不敢摸着自己的良心。我偷窃?我偷窃。要不是因为你容不下我,我怎么会撇下死去的姐,和还是幼童的姐,被赶出去方家。你敢不敢当着所有饶面前,对发誓,,我偷窃的罪名不是你一手策划的。你敢不敢!你敢不敢!”老嬷嬷面带怒色,“你不敢发誓,我敢。”
方晓燕的话,听起来让人觉得松一口气,可是方若婳却觉得,方晓燕这话背后的意思,才是今这场戏的重头。也是方晓燕最终的目的。
“方若婳,我今给你找来了百里郡最好的倌儿,技术虽然不够好,但是也不差。我向你保证。这一,会成为你毕生难忘的经历。相信我。”
方若婳慌乱摸到一根簪子,把尖锐的一头朝向自己,用尽力气,对着自己的大腿扎下去。死死的扎进去,鲜红色的血液,沿着方若婳的大腿往下流,染红了衣服。强烈的疼痛感,让方若婳的神智得到了短暂的清醒。
着,老嬷嬷五指并齐,指发誓:“我,用我剩下的寿命在此发誓,我这辈子,从来都没有干过那种偷窃的卑鄙事情。如果我谎,就让我死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