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
魏府,两护卫拦住了一个雪人。
“还请禀报一下,就说沈河求见。”
那两人一听,连忙让出身来,说道:“原来是沈河公子,你看我这记性,沈河公子不用禀报,将这当成自己家就好。”
在沈河入住没多久,他们二人就见小姐拉着一年轻男子经常出门,还牵着手,一路上有说有笑的,那模样,别提多甜蜜了。后来一打听,才知道这男子是沈府的二公子沈河,沈洪之子,这又不得不让他们羡慕起来。
沈河微微点了点头,被雪覆盖住了面容的他挪动着脚步,不紧不慢地走了进去。
过了许久,其中一位护卫似乎想起来了什么,但是又不敢确认,他犹豫再三,轻声问道:“你还记得,前几日咱们府上办的丧礼吗?”
“记得啊,怎么了?”
“那你还记得是给谁办的吗?”
“还能给谁办的,当然是给沈”那护卫戛然而止,一脸惊恐。
“沈沈沈河”另一名护卫咽了咽喉咙,颤抖着接了下去。
那刚刚进去的那是谁!
走进院子,风雪就小了很多,沈河边走边掸掉身上的雪,虽然他不惧寒冷,但这样见人着实有些怪异。他整理好衣裳,大步流星地朝着大堂走去。
虽然他很想先让盈盈知道自己没事,但按照礼仪,自己要先向家主禀报,而魏文昌一般就在大堂。
他按照记忆中的路线,一会儿便摸索到了大堂,此时门正开着。
大堂内正跪着两人,他们身穿白色丧服,正在为谁祭拜着。
“沈河啊,今天是你的头七,要记得回来看看啊。”魏文昌将一把纸钱扔进了火堆里,嘴里还念念有词,在一旁的盈盈则还是一句话不说,呆呆地扔着纸钱,火光映照在她的脸山,有些说不出的凄凉。
“盈盈,魏伯伯,我回来了。”沈河一进门便大喊起来,但他随即发现了不对劲,这自己也太不注意了,人家正在祭拜呢,自己竟然就这么直接闯进来了。瞬间,一种尴尬无比的心情让沈河无地自容。
盈盈听得身后一声大喊,回过头去,正好看到了沈河,然后
“啊!”一声大叫,盈盈晕了过去。
魏文昌也是看到了沈河,吓得不轻,可是他毕竟比盈盈的心脏更强一些,没有昏过去,不一会儿脸色就恢复了,而且,还变得极为沉重。
“阁下是何人,为何要假冒沈河?”一阵微怒的声音响起。
沈河感到奇怪,自己就是沈河啊,为什么要说自己是假冒?
“如此亵渎死者,你难道不怕遭天谴吗!”魏文昌站了起来,掌中孟紫战气疯狂运转,今天不管他是谁,都得死在这!
而沈河却被问得越来越迷,死者?谁是死者?我亵渎了谁?他瞥了一眼大堂上供奉的灵牌,瞬间无语。
上面竟然是自己的名字!
“魏伯伯,我真的是沈河。”沈河欲哭无泪,为什么他们会觉得自己死了呢?
“胡说!老夫亲眼看见沈公子的尸体,你这狂徒,竟然还敢顶着他的脸,定然是有什么阴谋,看招!”魏文昌二话不说,率先动起手来,一出手,便是册史龙将秘技亢龙掌!
“吼”一声长啸,好似有龙吟声响起,沈河几乎看到一只栩栩如生的金龙冲出,直奔自己而来,巨大的掌风瞬间将整个大堂的桌椅吹得粉碎,就连巨大的屋顶也发出咯咯作响的声音,俨然快要支撑不住。
沈河心中一惊,魏文昌的亢龙掌,比黎顼的不知强盛多少倍!
但吃惊归吃惊,这亢龙掌已经打出,沈河只能硬接下来,他调整呼吸,运起战道之力,瞬间整个沈府各处都亮起了无名绿光,但这绿光只有沈河能看到,因为,他们是自然之能种子。
沈河手中快速掐印,自然之能飞速地涌入沈河体内,沈河现在的身体已经不是寻常肉体,而是由自然之能构成的,不须转化,便可直接化为战道。瞬间,沈河感觉到自己身体内部的战道暴涨,一倍,两倍,三倍眨眼间,已经涨到了五倍!
他深吸一口气,对准那已经飞到自己面前的巨龙,眼神一凌。
“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