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明已经在北梁做了将军,虽说什么都没有做成,但是借着木子元的关系,在北梁混的是风生水起。
说白了,名气大,吹,使劲的吹自己有多厉害。
说了是木子元逼着的,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没有排斥,反而觉得很享受这种被人重视重用崇拜的感觉。
木子元挺着大肚子,在将军府里安心养胎,“夫君,还好你当日听我的过来了,不然就你在南楚的处境,要多少年才有这样的成就,加官进爵,当上将军。”
窦明点头同意:“多谢夫人了,若不是夫人,如今我还在南楚苦苦想法子,能够考上朝廷。”
“你知道就好,你在南楚,是没有办法能光耀门楣的,只有在北梁,才有机会。”
窦明道:“夫人,我已经做了有一些日子的将军了,什么时候让我能有机会,证明自己一下。”他这个将军什么都没有做,就算别人不说,他自己心里也会心虚。
只有自己做点什么,才不会觉得心虚,至少能够说服自己。
木子元笑着说:“夫君不用这么心急,快了,再过不了多久,就可以上战场了,只怕夫君你会怕。”
“我堂堂七尺男儿,怕什么?”
“怕你没有上过战场,输给了昭司南,我可是听说了皇上很重用他,如果有一场新的战争,应该肯定是让昭司南上的,到时候,你别怕。”
她激他,他也不如从前那么生气,低下头:“从前是为夫学艺不精,现在不会再这样了。”
“最好是这样,你若是打不过昭司南就一定会被我父皇嫌弃,到时候就算是我说再多,父皇也不会听了。”
窦明点头:“我知道,我一定不会辜负了你的心意。”
窦ingxin里还是怨着木子元,毕竟一个好好的孩子,就这么被木子元给弄死了。
就算没有什么心意,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但是他知道木子元现在的所作所为对自己也有利,也没有把心里的怨恨发泄出来。
“对了,过两日我父皇召见你,你看看要不要准备准备,别到时候说错了话。”
“没关系,你父皇对我还挺好的,看起来像那么一回事。”
“怎么一回事?”
“照顾木鱼那一回事儿呗。”
木子元点点头:“你知道就好了,不过还是要准备准备,还有别人也一块儿去的,大臣们可没有那么好打发。”
“那么好打发,那些人还都不是听你父皇的话,只要你父皇相信我,那些人有什么好怕的。”
木子元当即反驳:“你要我说多少遍你才知道,大臣跟皇上是相辅相成的,你如此不重看那些大臣,那些大臣怎么可能把你放在眼里呢?”
木子元一直都知道窦明对于这方面差了许多,只是每每都这么说,他也总是不听,说多了心累,不说了又憋不住要告诉他。
只希望窦明能够争气一点,不要让她失望,毕竟顶着黄喉的压力将她推到这个位置上,也不容易。
多少双眼睛盯着她看,就指望着看她的笑话呢。
这一次北梁的行动已经准备了许多年,只要这一次能够成功,那以后就是前途不可限量的事情,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至于原先的窦家,说的到北梁还让一个老头来当丞相显然是不大可能的,之前说法,也只是忽悠罢了。不过没有什么关系,只要窦明到了北梁,在木子元的严重一切都是有希望的。
北梁的皇宫,木厥成已经坐在御花园的花园中跟北梁的皇后说话聊天。
边上还有几个妃嫔也坐在边上说话。
“姐姐,今日怎么有时间过来跟皇上一同游园了,以往您都是窝在您的宫中不出来的。”
皇后瞥了这个妃嫔一眼,因为皇上的不重视,所以妃嫔们对皇后也没有多少尊敬,如果说南楚的皇帝是痴情种,那北梁这边的皇帝,那都是花心大萝卜。
后宫的妃子,那是隔年换代,数都数不过来,皇后也懒得对付,那么多,就算是看的过来,也没有那个力气了。
“你们倒是清闲,不知道本宫这个做皇后的苦,管着整个后宫,也管着你们,谁能知道你们当中有谁会一不小心又犯错了,让人责罚呢?”皇后淡淡一笑,笑得让人害怕。
她坐在皇后的整个位置上还是有许多的手段的,也不是简单的女人,得罪了整个女人,嗨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轻的就是被她害的在后宫过得凄惨,重的,就是自己死了,还要带着连累家人,这么可怕的一个女人,也实在是让人觉得不舒服又害怕。
“臣妾知是开开玩笑,皇后娘娘您别放在心上。”
“哼,本宫岂会将这么小的事情挂在心上呢,本宫还有事情要跟皇上说,你们呢,没什么事儿就退下吧。”
木厥成举起酒杯来抿了一口:“皇后今日找朕可是有什么事情?”
皇后道:“皇上,清儿已经去了南楚,您这回让他去,想必也是信得过他的,毕竟这回我们也是准备了十几年的,若是这一次都不能成功,那前功尽弃了,还会丢了我们北梁的脸面。”
木厥成点头:“这个是,朕也是因为信得过他,所以一早就把这件事情托给了清儿,他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不用朕担心,一定会吧这一次的事情给办好。”
“听说皇上安排跟清儿接头的是子元的夫君,您的那个女婿阿?”
皇后对自己的儿子,那是十分的严苛,从小到大有什么事情都要让木子清做最优秀的那个人,如若不然就会失望透顶,给儿子很大的压力。
这一次,她这个做母亲的绝对不允许出任何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