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人是这样的
活的好好的时候总想着去死,而马上要死了却又想活
这种人简称
“……矫情……”
睁开双眼,是熟悉的天花板。
旁边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醒了?你昨天晚上喝多了,感觉怎么样。”
用力揉了揉太阳穴,让自己快要爆炸的大脑暂时减少些疼痛感,李木扭头对站在一边的女人说道:“少将呢,没死?”
那女笑的特别开心:“豪斯霍菲尔教授……昨天晚上喝的比你厉害,后来抱着我叫妈妈来着,怎么劝也不撒手。”
“那就好,一天天总要跟我喝酒,都说了他喝不过我,你们是没喝过纯粮食酿造的白酒,喝过就不会再有这种跟我拼啤酒的想法了。”
“粮食酿造的白酒?那个远东国家的酒吗?”
“远东?不是那个地方,是……算了,也对。”
李木一下子没有了跟着女人开玩笑打趣的兴致:“……来找我干什么,玛莎?”
“教授约我们晚上去他家吃饭。”
“只是约你吧?”
“没有啊,除了我们两个,还有他的那个当兵的学生,还有那个阴险的娘们。”
“艾卡尔特?”李木仰天长叹:“你可放过我吧!我跟那娘们可合不来。”
玛莎点头同意,因为她也跟那女人合不来。
“行了,我知道了,我会准时到的。”
“别忘了,教授说要介绍一个人给我们认识。”
玛莎走之前,对李木说了这么一句。
介绍一个人?
豪斯霍费尔少将又认识什么稀奇古怪的人了?
李木起身活动了一下左腿和右臂,针刺一样的疼痛依旧存在,豪斯霍费尔少将曾经跟他说过,凭现在这个时代的医疗技术是无法治愈的,那就这样吧。
疼痛让他精神抖擞。
洗了一把脸,把自己捯饬的人模狗样,李木走出了自己的房子。
“伍德教授你好。”
“伍德教授,听说你把豪斯霍费尔教授喝倒了,真厉害。”
“伍德教授,你的地理课什么时候还有啊?”
“伍德教授……”
“伍德教授……”
这一路,李木遇见了不少学生和同事,对他都非常热情,就是这个名字,虽然木的英文是wood,但他真不叫伍德.李啊,纠正了无数遍,在大课上也特意写过,可是没有人叫他李木,要么叫他伍德,李,要么叫他伍德教授。
算了,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就当入乡随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