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杯,就当是敬那个保护平民的傻大个儿吧。”我再次举起酒杯,把一口都没有喝的酒倒在地板上。
“你就不能倒门口去?Αν?θεμ?σε!”
“混小子,敢骂我?”
“怎么?想还钱?”
“我可不记得有把你教育成这种唯利是图的绿皮鬼。”
“我也不记得你有还过一丁点儿酒钱。”真是的,还生动的用小手指搓着大拇指对着我比划。
“好吧好吧!我会注意的,倒满!嘀咕啥呢?!说点有用的。”看那口型,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鳄咢被拉回来了,我没看到他的样子,不过听人说。”好吧,又是听人说。
“听人说,他的尸体很惨,因为没有家人,所以火化之后,骨灰还被暂放在物灵的神庙里。”
“。。。有时间我会去领的。”卫国军有一条不成文的军规:谁先死了,活下来的就要把死去的带走。
“起初我也想的,不过我感觉你更合适一些,谁让你是我们的头儿呢。”瞅瞅你那小人得志的样子,笑的那个恶心。
“你不适合煽情,就好像你当初跟我说的,想要当个喜剧演员一样。”长的就像个屠夫,还惦记搞笑。看着纳伯黎脸上一阵红一阵紫的样子,我喝了一大口,这绝对是不可多得的下酒菜。这一句话,把他弄的窘住了老半天。
“还有个事情,也是替班回来的急行军兄弟告诉我的。”
“说来听听。”反正我不搭茬,你也会说吧。
“又有不怕死的旅行者前往冰龙塔了。”这可真是爆炸性的新闻,差点让我把嘴里的酒直接从鼻子里喷出来。
“咳咳咳、你再说一遍?”听了纳伯黎又一次的重复,我确定没有听错。
“哪来的傻子?跑去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鬼地方?”
“可能他们还以为,那里是对外开放的娱乐场所吧?毕竟我们这里的消息也是很闭塞的。”说的也是,谁也料想不到,曾经门庭若市的冰龙塔,号称‘坐邻乌唛酯的温柔乡’的男人天堂,竟然变成了现在的死亡之塔。
“还记得,头几年的时候,我们搭伴儿陪着巴勒吉达一起去那里赌博吗?”
“说的真好听……不是去找女人的吗?”你这脑子!怎么总是这么直接!非要说出来!
“那是他!我是纯粹去那里消遣的。”虽然后来也跟风去了那里的风月场所。
“是是是,我可没说你俩提裤子出来还碰了个正面的事情。”你这不还是说出来了吗?!
“我是陪同,陪同!懂吗?再说了,你不也玩的挺尽兴吗?”
“心照不宣,彼此彼此。”怎么每细看他一次,都会觉得纳伯黎笑的越来越恶心。
“这一晃可真快。。。曾经那样的冰龙塔,竟然变成有去无回的不毛之地了。”这词儿形容的一点都不为过。
因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些载歌载舞前往冰龙塔的旅人或者本地人,再也没有回来过,一个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