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繁殖能力这么强的虫子,我只能往蛊虫上面联想,李倩不也是这样么,但俩人中的蛊又好像不太相同,而且从症状上分析,李倩比云峰更加严重。
虽然目前还只是我的猜测,可我还是把自己的想法给云峰述说了一遍,以及问他最近是不是接触了什么比较奇怪的人。
我的想法很简单,如果云峰中的真是蛊毒,那么他必定与下蛊的蛊师有过交集,说不定还正是我要找的那位。
而云峰一听自己可能中的是蛊毒,起先还不怎么相信的样子,毕竟蛊这玩意儿比鬼鬼神神还玄乎,但出于对我的信任,不免就快速选择了接受。
“陈道长,我爸中的真的是蛊么?”而云茵关心自己爸爸,于是带着哭腔,一脸苦兮兮的看着我,毕竟现在这信息时代,谁还不知道蛊的厉害,确认般问道。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但出于自身对蛊的研究不多,就没发表意见,更不敢百分百保证一定是中了蛊,没准真是特殊的寄生虫也说不定。
云茵两父女见我只是点头,很正常的猜到事情的严重性,赶紧问我有什么处理应对的办法没有。
办法我倒是有一个,就是从李太远哪里换来的祛蛊方法,可这方法需要准备的东西太多,关键我现在就跟普通人一样,画符真的就只是画画而已,是没有任何功效的。
所以,我也不托大,说目前只有两条路选择,要么找一位厉害的蛊师来,试着能不能解蛊。但这个可能性比较低,每个蛊师所擅长的蛊的种类都不太相同,关键蛊就不是这么好搞定的东西。
而剩下的方法比较直接暴力,就是直接找到那位下蛊的背后元凶,然后不管动用什么手段,都得让他把蛊给收回去。
“陈道长,你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就说多少钱能救我的命。”云峰虽然家里有钱,可对神神叨叨的东西了解真的不多,还指望能用钱搞定。
由于云茵还在场,我也不好说的太直接,就委婉的说对于蛊,我是真的没办法,要不我的一位朋友,也是因为中了蛊,还等着我找到那位下蛊的蛊师着救命呢。
一听我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云峰脸上的表情逐渐凝固,随即很快崩溃,就跟突然接到绝症的病危通知书似得。
而看到云茵父女的反应,我觉得挺愧疚,感觉自己刚刚是不是把蛊说的太过骇人了。
“云叔,其实蛊没你想象中么吓人,你仔细回忆下,最近是不是见过什么陌生人,下蛊是需要媒介的。”我忍不住再次追问道这个问题,搞不好能从云峰这里得到新的线索。
云峰从病床半坐了起来,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陷入了回忆中,好半天过后,才缓缓开口回答道:“没有啊,我最近都没见过什么陌生人。”
我看云峰表情严肃,不像是在撒谎,加之这关乎到自己小命,云峰也犯不着故意撒谎,就宽慰到说也没事。
不过,我不认为云峰身上的蛊是天上掉的,绝对有个媒介接触,只是他自己没注意到。
而且话说回来,短时间内,首先除去自己,光是在我身边就发生了三起中蛊案件,如果非要说是巧合,那未免太巧合了些。
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