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五人正是南北七煞的余下成员。
“大双,你死的好可怜啊。”这话出自古沧海之口,虽说简简单单几个字,却是字字诛心。显然他们将仇恨的种子埋在了杨莜婷的身上。
其他几人也是如此,脑中不停浮现出他们一行七人,行走在江湖上的种种。有欢笑,有泪水,有痛苦,有快乐。
既然已经到了此等地步,他们的仇恨累积也到了一个顶点。先是小双死在云上飘的手中,再就是大双死在了杨莜婷的手中。还有他们始终迈不开对杨干贞那假意恩仇的情愫。
经杨莜婷那么一说,他们似乎也觉得如果没有杨干贞,这南北七煞也不可能有今天的地位。可想想,自从跟了杨干贞他们并没有得到多少好处。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更好的诠释了南北七煞此时的境遇。
他们五人在大双的坟墓前,这泪水也流了,相思也如过眼云烟,缥缈而至,又流云飞逝。
就在他们准备站起身来的时候,一股邪风由远及近,很快到了他们的身旁。
没错,此人正是七彩门的掌门凌叶挚,只不过,他所带的人不多。至于为何不多,想必也是因为这峡谷狭窄,不然以凌叶挚做事的风格,他早就将此山谷填满了。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七彩门不想在华山派的领地上,让众人吟唱“七彩门,一统江湖”,但也不能没有一点威风,才带了这么一点弟子。
凌叶挚的出现,他们五人瞬间便毕恭毕敬起来,完全没了与杨莜婷对峙时的嚣张跋扈。
凌叶挚看着地上的那座坟墓,而后说:“看来这段思平等人做事如此不择手段。”
其实这话说的有些严重了,但南北七煞五人没有介意,相反他们更关注的是,这才过了没一会,这凌叶挚是怎么知道的。
凌叶挚看着这五人诧异的眼神,就接着说:“这华山虽说山头众多,但是随处都有我们七彩门的弟子。”
这谎话说的真是脱口而出,其实是凌叶挚派人跟踪他们,才得以知道此情此景。
凌叶挚为了打消他们的诧异,便在他们面前慢慢走动起来,而后继续说:“据弟子们的回报,这华山派并没有邀请这几人,他们是何来历。功夫竟然如此了得,竟然杀了我七彩门的弟子。”
这姬长空早看不惯杨莜婷之人,所以她率先站出来说:“他们其实并无特别之处,无非仰仗是南诏国布燮的护卫而已。”
凌叶挚“哦”了一声,而后又补充了一句“这南诏国的布燮莫非是段保隆。”
姬长空看到凌叶挚如此坚定的眼神,她便接着说。
“正是此人。”
姬长空再看到凌叶挚似在回忆的眼神,便继续往下说:“说到段保隆,我们南北七煞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想当年,如果不是他,我们早就拿到南诏国遗留下来的藏宝图。如果将图献给郑买嗣,我们也就不用继续委曲求全于杨干贞。杨干贞也就不会给控制我们的毒药,这一切的一切都要因为段保隆。”
说话间,一位手持笛子,气宇轩昂之人便从凌叶挚身后走了出来,此人五官倒是精致,可凑在一起却是不那么好看。一个男人竟然有一双女人的丹凤眼,的确有些难看。
此人说了一句:“诸位可能有所不知,我们七彩门多年前也曾遇到过段保隆,如果不是他,我们七彩门或许早已经一统江湖了。”
这五人听此人这么一说,便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并不知道此人说这话的含义是什么?
这古觐便这样说:“赵师兄,不知所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