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正和淑妃卿卿我我的时候,宫女突然走过来,急匆匆地来报道:“禀告陛下,方才寿康宫的公公来报,太后娘娘突染恶疾,已经……已经病入膏肓了……”
皇帝听闻后,眉头紧锁,怒声质问道:“三日前朕去寿康宫给母后请安的时候,她的身子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病得那么严重?”
宫女见皇帝的情绪有些激动,不免胆怯道:“奴婢……奴婢也不太清楚,可能是太后娘娘近日操办先皇的祭祀大典,过度劳累所致吧……”
淑妃急忙说:“陛下莫慌,太后娘娘定是太过操劳了,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皇帝顾不上多言,大步走出了寝殿,急促地冲太监总管赵公公说道:“移驾寿康宫!”
火急火燎地来到了寿康宫,为了不影响御医给太后诊病,皇帝并未通报,而是让赵公公随行一声不响地走进了寝殿。
此时,太后正病恹恹地躺在寝殿内,宫女小心翼翼地在一旁侍奉着,御医则眉头紧锁地为太后诊脉。
看到皇帝大驾,在场的宫女和太监正要行礼,却被皇帝的一个手势阻止。他静悄悄地走到太后床前,站在御医的身后看着他为太后诊病。
御医把过脉后,发出了一声轻叹。
皇帝见状不禁有些心慌,急忙问道:“曹太医,太后的病情如何?”
这一声,把曹世仁吓了一跳。他急忙回过头冲皇帝跪地行礼道:“微臣拜见陛下,未知陛下驾临,还望恕罪。”
皇帝道:“快平身吧,不必多礼。太后的病情如何了?”
曹世仁面色凝重,叹息道:“陛下,太后娘娘气血不通,脉象凶险,恐怕……”
皇帝蹙眉道:“太后的身子一向康健,怎会毫无预兆地突染恶疾?”
曹世仁无奈道:“太后娘娘起病急,而且病况十分罕见,以微臣的医术难以判定,无法对症下药,请陛下速宣微臣的师父张大人觐见,他的医术高明,定有对症之策。”
皇帝听闻后立马派赵公公宣太医院的院判张文景。
不一会儿,张文景便急匆匆地赶来了,一刻也不敢怠慢。
诊过脉后,张文景眉头紧锁,无比困惑地说道:“启禀陛下,太后娘娘并不是突染疾病,而是像中了一种奇怪的毒。”
皇帝惊愕道:“毒?这宫中戒备森严,太后每次用膳都有太监试菜,怎会中毒?”
张文景解释道:“陛下,太后娘娘所中之毒性寒凉,是一种不易察觉的慢性毒,应该是少量多次进入到太后娘娘体内的,目前微臣只能判断太后娘娘中了毒,至于是什么毒,该如何解毒,微臣还需进一步诊断后再对症下药。”
皇帝急忙说:“那你快诊,务必用最短的时间解了太后的毒。”
随即,对身边的赵公公吩咐道:“赵德顺,你快去通报刑部,一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朕倒要看看,究竟是哪个胆大包天的东西敢向太后下毒!”
赵德顺领旨离去后,皇帝把注意力转向太后,此时,张文景仍在耐心地给太后做诊察。
一旁的曹世仁冲张文景说道:“师父,太后娘娘的脉象寒凉,毒素正逐渐侵入心脉,如今我们并不了解此毒,若按寻常之法解毒,估计需要花些时日。听闻师父府中有一株千年火灵芝,能解百毒,不如……”
曹世仁说话间故意放大了声音,在场的皇帝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