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的客人早在萧爷被擒时纷纷逃亡,在这镇上谁不知萧爷的势力,官兵齐刷刷的抽出佩剑,对于这些人不分青红皂白,帮着恶霸捉拿她,有理难伸的困窘似曾相识,这群恶人!
她虽武功不高,但对付这些庸兵,不在话下,只是没想到那边萧爷见不得着节节败退的局势,心生一计命人将吴婆婆捉拿,将刀子搁在她脖子上向正在打得如火如荼的越华喊道:“快快束手就擒,否则别怪我先杀了这老太婆。”
越华心头一惊,停住拳脚,官兵立即蜂拥而上将她擒住,见猎物在手,萧爷大笑着,拿着小刀走过来,在她白如瓷的脸上轻轻一描,威胁道:“你是希望我划花你这精致的小脸,还是乖乖跟我回去?”
这时,妘汐恰好回来,碰见萧爷对她的轻薄,怒意骤升一个箭步上前,扭断萧爷的右手,抢过他左手的小刀,狠辣的将他的右手钉在一旁的桌子上,这一切发生在瞬间,当众人回过神来,越华和吴婆婆已被他护在身后。
他用一双锐目盯着前人,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说:“不想死的通通给我滚!”
“你是谁,难道你不知道萧爷是县令的舅老爷吗?”为首的官兵警惕地扎下马步,咽了咽口水说。
“那又如何,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别说小小的县令。”妘汐一字一句说着,声音低沉仿佛下一秒就要大开杀戒。
“呵呵,好大的口气,在这里谁人不知萧爷就是县里的王,如果不想死便乖乖束手就擒,否则等县令大人一来,恐怕没那么好说话了。”官兵不怕死的恐吓着,虽为他的气场所怯,但是对方只有一人,而他们有十几号人,在人数上还是占优势的。
“好一句县里的王,在你们眼里还有王法吗?”
“当然有!”说话的是正在龇牙咧嘴地让仆人包扎伤口的萧爷,喝道,“我就是这里的王,我说的话就是王法,县令都要让我三分,小小乡野村夫竟敢伤本大爷,找死!”
“待我砍下你的人头,看你还敢大言不惭!”见对方毫无反省之意,妘汐抽出佩剑,既然他们想死,他很乐意成全,特别是那个轻薄越华的萧爷最该死。
“何人当街闹事!”县令坐在摇摇晃晃的轿子上懒懒地说。
萧爷由仆人搀扶着半控诉半命令的说:“你来得正好,还不快快将此人拿下,你看他把我腿打断了,还有我的手。”
“舅老爷莫气,来人啊,还杵在那做甚,没听到萧爷的话吗?”见自己的金主受伤,也顾不上面子,立刻指挥下属行动。
“慢着,县令大人,你就不先问问是非黑白?”妘汐隐忍着。
“敢伤萧爷的就是死罪,来人,给我拿下!”难怪那些官兵一副驾轻就熟的样子,兴是这样的事件并非第一次,或是山高皇帝远,管不到这里的事情,正如他们所说,他们就是这里的王,没有王法可言,因为他们就是王法!
“且慢,县令大人可认得这是何物。”虽然他很不想要亮出令牌,更想要大开杀戒,但他不是屠夫,不过是一群攀附的官兵,罪不至死,更何况这样的情形他一点也不陌生,地方小官欺凌百姓,这不也是他早有耳闻的,只是曾经他也是选择所谓的大事而忽略这些小事。
县令眯眼一瞧,险些从轿子上摔下来,踉跄跳下轿子,跪在他面前:“属下不知将军在此,属下冒犯还请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