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茅屋前,一女童坐在小板凳上。双手放在脸颊两侧。
圆圆的的脸蛋上,一双大眼眨巴着,额际用布条绑着围了一圈。
小嘴嘟着,看着有些不高兴。
自那天回到家中,刚好到家门口。就碰到从田里归家的家人们。额头上的血就引起了一阵鸡飞狗跳。
母亲的眼泪,父亲的询问,爷爷奶奶关切的眼神,小弟的围观。
直到后来还是由父亲去请了村里唯一的大夫,看过之后得出的结论没什么大碍,只需好好在家修养几天。大家伙才消停下来。
爷爷是莫家村本土人士,隔了几座山,有一个花家村。一般情况下基本上就是莫花两村人结亲,奶奶就是花家村人。
爷爷忠厚老实,奶奶的性子就有点子就有点重男轻女。这两人生下两个儿子。
老大成亲后,在自家媳妇儿的挑唆下闹着分了家。
自古父母都是由大儿子养着。其他儿子给些赡养,年节送些节礼。
这大伯娘一开始还好,在两个月后生下大堂哥莫山,出月子后,就开始对这两老各种刁难。嫌弃。这大伯是个惧内的。硬是不敢说什么话。
亏得奶奶这个重男轻女派,看到生下个大胖孙子高兴的不得了。没成想,这大儿媳就跟变了一个样一样。
俩老口过的十分憋屈。莫老爷子就带着妻子去老二家落脚了。
父亲自然没什么话说。
母亲是父亲在一次去镇上做了短工归家,眼看着太阳就要落山,抄了近路得他遇见了晕倒在林间小道上的她。母亲是个清秀佳人,父亲生的憨厚,长像平常,乡下人哪见过这样的女子,父亲对母亲一见钟情了。
母亲头部受过重击,狗血的失忆了,于是,父亲来了个英雄救美,母亲来了个以身相许。
姐弟几个都有遗传到母亲的基因,个个长相清秀,这也成了村里的一道清流。羡慕嫉妒的都有。
在莫希强烈的十万个为什么的问题中,姐姐对她说了家中的一切,听完,莫希华丽丽的黑线了。只想说四个字。
太老套了!!!
她坐在这还有一个原因。
好饿啊!
炎炎夏日,到了收获花生的季节,今一大早的,大家伙都忙着收获,赶着时间,把花生给收了,种下水稻。连她六岁的弟弟莫清,都被赶到地里拾花生去了。
只有她和奶奶,一个是掌管着家里的一切,一个是伤员,其实,这伤,都养了几天了,好的都差不多了,但耐不住家里人不放心,就是不放人。
希丫头,进来喝粥了。喝完你给你爷他们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