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红着眼睛看了一眼刘毅,哽咽道:“都怨我,都怨我啊!若不是我说在相府受了委屈,三弟、四弟也不至于如此。还有父亲更不会因受到刺激而死了。二弟,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只是千万不要再管我的闲事儿了。”
“大姐,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可要说清楚啊?”刘毅性子比较焦躁,最听不得一些话不说明白,更何况现在家里都弄成这样了,还不把话说清楚。
刘毅的妻子与刘显的妻子跪在灵堂的两侧,刘毅不禁扶起她的妻子道:“颜儿,你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陈颜儿是陈家户部尚书的庶女,向来也是温柔贤惠之人。此时,也是泣不成声。拿着帕子擦了擦眼泪道:“妾身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四弟是从相府出来以后,就成这样了。至于三弟,妾身不知。”
刘毅嘴里呢喃着:“相府、相府……”他记得刘拓在给他的书信里多次提到相府有一个厉害的角色?莫不是……
刘毅猛然看向大夫人说道:“大姐,你们相府是不是有一个叫蔚诗晴的?”
大夫人点了点头,哭丧着脸道:“是啊!三弟的死与四弟的疯一定都与她有关,她恨我入骨,却不料连我娘家人都不放过啊……二弟,我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弟弟了,你千万不要去跟她硬碰硬,会吃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