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到底还是上蒙舍求学去了。陈母觉得七停课了差不多一个月,怕跟不上蒙舍讲学的进度。回来休息一就拖着出门去了蒙舍。
七有些不乐意,但是没有不高兴。知道躲不过去,平平静静的跟着奶奶出了门。全然不知道昨就是自己五周岁的诞日。陈青墨见此,就上了丘,站着欣赏了一会梅花后,就坐在了那石块上打坐起来。不过,现在家里几个人和村里人知道陈青墨喜欢在这石块上打坐后,都不再叫它石块,而是称之为坐台。
陈青墨这一坐就是二十几,下雪、化雪、细雨、晨露都没有让他起身。七他们几个也休沐好些了也没让陈青墨知晓。
雪雨时,陈青墨身旁周侧都是风雪,独不见风雪落到他的身上,无论是头发、面部、身上衣裳还是脚下鞋履都是一点不湿,片叶未沾。
年底这凌晨,陈青墨回了神睁开了双眼。睁开双眼的刹那,陈青墨双眼无情冷漠无比。只是略一转动,就给这双眼注入了无边的神采。打量了周边,陈青墨估摸着时辰尚早,就缓缓闭上了眼在坐台上坐着没动。直到拂晓时分,陈青墨这才趁着淡淡的月光和雪光,嗅着梅花香气踩着雪下了丘,回到了家里。
家里一片寂静,陈母、铎辞夫妇、七几个孩都没有起床。佣仆倒是起来一个,就在厨房烧水。想来是准备亮后宰杀牺牲用的,陈青墨没管这些,提了些热水。就在楼下拿了身备用的内里衫裳到浴室就洗了起来。
洗浴过后,陈青墨也觉得周身舒坦,头发一干就忍不住的展臂做了几个扩胸动作。过后才拿着换洗之后身上的物件上楼,这里面就包括他的木簪子和发网。头发被陈青墨运功烤干了水渍,但却没有束上头发。只是用根发带随便在后面缠绕了一下,好拢住头发让它不再肆意飘扬。
陈青墨上了楼,进了卧室才发现果真如自己预见的一般,七就在自己床上睡觉。近前一看,果然睡得正香。虽在预料之中,但陈青墨心中暗暗称奇。七一向都是有起床气,睡觉必须有人陪在身边。自己在家时和自己睡,自己出外行走就下楼陪着母亲住几,陈青墨一回来便又会上来。只是这次自己二十多没有回屋,七居然守在这没有下去陪奶奶睡却是有是怪异。
陈青墨微微一笑,没去吵醒七。这才离了七轻手轻脚打开厨柜找了件夹袄和大氅,正要出门到外厅里穿上。才到门边,就见陈母站在房外门边上一脸笑盈盈的望着自己。
陈青墨见此连忙快走几步出了屋,带上门再把手里衣裳放在长几上,这才对陈母道:“妈,你怎么这么早起来了,这都还没有亮哩!”
陈母听得陈青墨话语,也没急着什么,只是上下粗粗打量了陈青墨一番。解释道:“临近过年了,你也不看看今什么日子,都二十九了。”
“家里要忙着宰杀牺牲,那些鸡一直是我养的,但怕他们弄错了,所以起得早些。听得动静晓得你回来了,所以上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