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你这个贱人,居然还敢跑。”一件破败的泥土房前,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正拿着扫帚让趴在地上的女人使劲儿的抽打。
地上的女人疼的惨叫连连,不停的求饶“不要打,求你不要再打,我不跑了,再也不敢了。”
妇女没有停下来继续狠狠的往女人身上抽打“老娘打断你的狗腿,看你还怎么跑,真是喂不家的狗,老娘养了你五年,你居然还想跑。”
旁边坐着抽旱烟的五十来岁的老头,把旱烟往凳子上敲了敲“行了,别把孙子没了。”
“贱蹄子,在给我跑,老娘打不死你。”妇女听到孙子两个字也就停下手来,不过似乎还没有出气,直接一脚踹在女人身上,女人瘦小的身体被踹飞出去,整个人撞在墙上,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双腿流下去。
老头蹭的站起身,拿着烟杆指着女人大骂道“臭婆娘,你皮痒是不是,要是把孙子给老子打没了,老子打死你,臭婆娘还不快点去请大夫。”
“我这就去。”之前还凶神恶煞的女人,在老头发火后,不敢又半句废话,立即急冲冲的跑了出去。
女人捂着肚子卷曲在墙边,疼的汗水一颗一颗的往下滴。
白疏默,你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
你这个鬼样子就算逃掉又有什么意思,回首都给大家笑话吗?
算了,何必在针扎,何必在作贱自己,痛痛快快的去死,也没有什么不好。
想着女人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已经跑到井边的妇女,都是她,一次一次的把自己打的死去活来,就算死,她应该带着她一起上路,去阎王殿求炎阎王给自己评理。
原本已经虚弱的女人,心中有了一股执念,速度快入闪电,她冲过去抱住妇女一起跌进旁边的井水之中。
是夜,安静切冰冷的夜,床上的人被破窗户里飘进来的冷飕飕的风冷醒,她缓缓的睁开那双猩红带着漫天煞气的双眼,冰冷的看着眼前破败的房间,身上散发着阴森的寒息,她如同从地狱爬出的死神,在眼中除了恨,除了仇恨再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