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夫把着栾文柏的脉,神色变了又变,到最后,皱着眉,满脸的疑惑。
收回把脉的手,那大夫开口说道,“这……这位公子没什么病啊?”
“怎么可能?我儿子他疼的这么厉害,怎么可能会没病?大夫,你还是不是诊错了?你再好好看看!”马氏闻言,拽着那大夫,一副她不相信的样子。
那大夫很无奈地摊了摊手,说道,“这位公子脉象从容和缓,不浮不沉,不迟不数,既没受什么外伤,内里也没什么损伤,这……这确实是没病啊!”
“啊……疼……啊……”栾文柏依旧在不停地嚎叫。
那大夫看着栾文柏,心内也是极度疑惑不解,眼前这位公子疼成那个样子,不像是作假,可是他确实是诊不出有什么问题呀!
“大夫,你再好好看看,我儿子这个样子不可能没病啊!”马氏依旧拽着那大夫不肯松手。
“在下医术不精,实在诊不出这位公子有什么异常,贵府还是令请高明吧,在下告辞了!”那大夫摇了摇头,然后扒拉开马氏的手,转身出了门。
“这可怎么办啊?文柏啊,你这是怎么了啊?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可让娘怎么活啊!”大夫一走,马氏就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管家,派人再去请别的大夫来看看!”洛崧看向管家吩咐了一句。
“是!”管家领命而去。
……
可一连请了洛京城中十几位有名的大夫,诊断的结果却都跟头一位大夫一样,没一个能看出个所以然来的。
到最后,洛家从城东请来了一个胡子花白、医术精湛的老大夫给栾文柏诊病。
“大夫,怎么样,可能看出些什么?”洛崧看向那老大夫,问道。
那老大夫捋着胡子直摇头,“老朽行医几十年,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病症,既无外伤,也没内伤,更无中毒的迹象,这根本查不出病因啊!”
“啊……啊……疼……”栾文柏疼的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地打滚。
“这……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了吗?”洛崧继续问道。
“唉!”那老大夫叹了口气,然后说道,“老朽先开副止疼的药,先给这位公子缓解下疼痛吧!不过,找不到病因,这止疼的药怕是也只能缓解上一时半刻,解决不了根本!”
一直守着栾文柏哭天抹泪的马氏,听见老大夫的话,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拉住老大夫,催促道,“大夫,你快开药,快开药!”
“好,好,老朽这就开药!”老大夫点了点头。
“大夫,这边请!”洛崧见状,引着老大夫去开药。
“文柏啊,你再忍忍,大夫已经去开药了,药马上就好了!”马氏抹着眼泪安慰栾文柏。
栾文柏却是根本无法回应马氏,因为他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了。
那老大夫开了止疼的药后,洛府的下人麻利地抓了药,将药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