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如同是古井无波，听不出有半分其他的情绪在。

“小白……”苏木抬眸，木然着一张脸问“你说的这些，都是你的真实感受吗？”

蛟龙没有说话，只用猩红的眼看她，目光却又像是根本没有落在她的身上。

他到底在看些什么，没有人能知道。

苏木又垂眸，缓缓说道“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我说过我会让他活下去，那我就一定会让他活下去，我考虑不了太多的事情，至少让他活下去，这是我没有选择的选择。”

这也是一种处于极度无奈之下的绝望。

“抱歉……我也没有选择……不过，只要你能活下去就好了……”

蓦然耳边响起来的断断续续的声音，又让他的眼前出现了那火焰腾飞的一幕，而这道声音，已经不知已在蛟龙耳边萦绕了多少年。

薄弱的白色光芒出现，空中的蛟龙不见，地面上转而出现了一条小白蛇。

它口吐人言，又是以往那让人熟悉的吊儿郎当的声音，“小木木，你可想再回到席衣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