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一个头两个大,冰儿一个头三个大。
出城,为什么要出城?
元机子拿两人没办法,冷哼一声,手中金光一晃,一条金灿灿的绳子出现在他的手中。绳子一抖,空中分成两股,一股缠向玉楼,一股缠向冰儿。
元机子冷笑不已,玉楼大骂不止,冰儿气的瞪眼。
元机子说一声隐
金灿灿的绳索闪动着白光,不见了影子。
元机子拉一拉困住玉楼的那股,玉楼一个趔趄,整个人朝前扑去。
“嗯好,走吧。”
元机子像牵牛一样牵着两徒弟,满面春风。
刘元冲出楼门,一头撞在云之的后背上,云之往前一冲,脑袋埋进柔软的云朵,空气突然安静,街上什么也没有,时间在这一刻好似停止。
刘元咽下口水,咕咚一声巨响。
石以目瞪口呆,嘴里塞两个包子足以。
张不说刚冲出来,怪叫一声。
“怎么这么软?”云之心想,该不会是某位女子的胸部吧。睁开双眼,果然是一个人的胸部。云之大喜,出门艳遇,今天果然是个好日子,定能拿下剑齿白虎,顺利杀掉刘元三人!
云之抬起脑袋,正要说话。他的嘴张着,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他喉头滑动,脸色难看,一副要吐的样子。
身材高大、身形健硕的男人低头看着云之,粗声粗气地说:“你!觉得我的胸很软吗?啊!”
街上行人大笑,放浪形骸地大笑,笑的前仰后合,捂着肚皮在地上打滚。
云之结结巴巴:“没,没,没,您别,别,误会。”
“纯属巧合?”
云之点头如啄米。
男人狞笑,大骂:去你爹的王八羔子!一拳砸在云之心口,云之哎呦一声,撞在十步后刘元的身上。
刘元痛苦地大叫,两人如虾米般捂着胸腹蹲在了地上。
男人吐口唾沫,骂:王八羔子,一大早赶着投胎去啊!
云之敢怒不敢言,一个字都不敢吐出来。
张不说疑惑:云之兄,你打他呀!
他的语气中充满对兄弟的关心,但停在云之耳朵里却变成了嘲笑,一腔怒火无处发泄,起身将张不说骂了个狗血淋头。
三百多岁的人被人当街指着鼻子骂,饶是张不说不爱和人争吵,这会也咽不下这口气,正要和云之对骂,却见石以个刘元冲他摇摇头,张不说幡然醒悟:云之可是请来帮自己三人的,忍!大不了拿了钱雇个杀手。
这样一想,张不说唯唯诺诺,低着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