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她爹,秀都睡了三天了,怎么还没醒呀!这样睡下去,就算是伤口好了,身体也吃不消呀!”
“徐大夫说秀伤的是脑袋,这要是想好没有那么容易,你去前院把粥再热热别让娘知道了,等秀醒了,也能有一口热乎的吃。”
“哎!我这就去,秀醒了,你记得叫我。”
“好。”
床上的林秀还没睁开眼睛,就被身边的声音吵醒。
听声音应该是一对夫妻,男人的声音憨厚,女人的声音温柔,说话间,好像就在她的身边。
林秀努力的让自己睁开眼睛,看着四周,震惊。
见到过家徒四壁,就没见过这么穷的地方。
黄土稻草房,身下的床板,还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霉味。
头顶处一定发黄的蚊帐,被五花八门的布料缝缝补补,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岁月,难以入目。
“秀,醒啦,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还不等她出声,入眼的男人已经扶着她坐了起来。
像是常年被日光照射,皮肤黝黑如同非洲人,脸上浅浅的一道伤疤,是一道新伤刚刚愈合。
眼底浓郁的担心,担心的看着床上一言不发的林秀。
“秀,你咋不说话,是哪不舒服吗?要是不舒服,你跟爹说。”
男人再次开口,一声爹,林秀皱眉。
“爹?”小声,疑惑的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