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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溪亭不知道睡了多久,再醒来的时候感到全身上下一阵酸软无力,她警惕地坐了起来。
纯白色的房间内,沈日暮正坐在她床边。
“你做了什么?”
叶溪亭一开口,感觉自己的声音都有些沙哑。
“一点软骨散,我也怕你醒了之后提刀砍了我啊。”沈日暮还不忘开玩笑。
叶溪亭立刻去摸自己的匕首,发现自己衣服都换了一身,匕首也不翼而飞。
“你找这个?我不是说过吗?你适合剑,我送你的剑呢?”沈日暮靠了上来,语气危险。
他一手撑在床边,一手把玩着姜离淮送给她的玛瑙匕首。
叶溪亭两年前逃罗婉清的追杀的时候,就把剑给弄丢了,她自然答不了沈日暮的话。
“你是不是送给沈逸尘了,以前我在他书房见过,他很爱惜呢。”沈日暮见她不说话,冰冷的指尖触碰到叶溪亭的耳垂,像蟒蛇一样紧紧缠绕着她。
叶溪亭不知道这剑是怎么到沈逸尘手上的,但她知道这么说会刺痛沈日暮,她甩开沈日暮的手:“那又如何?”
他不让自己好过,自己也不会让他好过。
沈日暮气极反笑,一只手紧紧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把人压在床上:“呵,不如何。现在我是真心想杀了你。”
叶溪亭面不改色,她眼底是平静的深海,恐惧害怕愧疚,她都没有。她不为沈日暮动容,他甚至影响不到她分毫。
沈日暮也舍不得真掐死,他松了手,叹了口气:“你真的是……”
“姜离淮,沈逸尘,还有那个寒轻,叶溪亭,你为什么偏偏对我这么冷淡?”
叶溪亭不回答他,这个答案她早就说过了,她不想重复第二遍。
叶溪亭一直不说话,沈日暮也无法,就把人捆去了牢房。
“不是要来看姜离淮吗?现在我让你看个够!”
沈日暮戾气太重,他从叶溪亭身后掰过她的脑袋,让她面对行刑台。
姜离淮已经皮开肉绽,乌黑的发丝和血水凝固在一起。狱史用盐水浸泡的鞭子狠狠抽打在他的身上,血痕错杂地遍布在他赤裸的上身,可全程他一声不吭。
叶溪亭看不下去,挣扎着闭上眼睛,耳边就传来沈日暮低沉的声音:“你闭眼一次,我就拿烙铁烫他一次。”
“沈日暮,你个疯子,你等着,我杀了你,我会杀了你!”
叶溪亭叫骂着,她眼睁睁看着沈日暮拿着通红的铁块走近姜离淮,她听见滋啦啦地声音,空气中弥漫着皮肉烧焦的味道。
姜离淮一声不吭只是倒吸了一口冷气,他还有心思安慰她。
“别哭,我没事。”
叶溪亭本来没哭的,姜离淮这么一说,她瞬间泪流满面。
“真感人啊,不过叶溪亭,在我面前你怎么可以为了别人哭?”
沈日暮按着叶溪亭的后脑就吻了下去,就算叶溪亭把他舌头都咬破了他也不松手,血腥味到成了最好的助兴剂。
叶溪亭揍他踹他,他全都不介意,只是一味的把人压在椅子上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