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宋父和陈长山看到这一路上,土地里一片黄土,庄稼的幼苗刚刚出土。
各个大队的社员们正在齐心协力的往田地里浇水,希望能让这小小的幼苗成功长大。
而宋父和陈长山看到这一幕就知道,旱情已经来到了。
陈长山说到:“看来回去以后这抗旱保苗要马上执行了啊!”
宋父回到:“是啊,跟他们相比,咱们大队的出苗率还算可以,只要我们好好的饲弄着,相信秋收的时候收成应该也会不错的。”
陈长山接口道:“是啊,就算是赶不上往年的分量,八成应该是可以的。”
宋父闻言附和道:“是啊,付出肯定会有回报的!”
二人一路紧赶慢赶,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宋父也不含糊,吃过晚饭之后,连夜就去了李姥姥家。
和李健说了一声信件的事,李健闻言回到:“没事儿,志远,赶明儿有时间我再写一封就行了。
那封信的内容我已经深深地刻到了脑子里。”
宋父见状有些内疚“大哥,这件事情都怪我没有办好。”
李健说:“按照你的说法,这次得亏我没有去,要是去的话说不上就回不来了。”
宋父闻言就知道李健这是在变相的安慰他,“哪有大哥说的那样吓人,不过关于信件的事情,我觉得应该还是再等一段时间。”
李健闻言疑惑的问道:“志远,那是为啥啊?”
宋父有些尴尬的回到:“嘿嘿,我这不是怕那个小干事趁机报复我们吗?
如果他认出了你的笔迹,把这封再给撕了,而我们还不知道,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与其这样被动,不如间隔一段时间,等他把这件事情忘得差不多了,我们在写信也是一样的。”
李健闻言也觉得有理,“行,志远,就按照你说的办吧!等着收完小麦,栽完稻子之后,我再邮寄下一封信。”
因为第二天要上工,所以宋父并未在李家停留多长时间,便返回了宋家。
第二天一大早,光明大队的所有壮劳力就开始挑水浇地。
因为还没有到夏季,所以浇地的次数几乎上是在三天到五天所有的地轮一遍。
再加上河沟都离田地很近,所以这些活干起来,对于常年劳作的光明村社员们来说真的是家常便饭。
中午的时候,陈长山就敲锣打鼓的在村里面宣传,说是晚上要开表彰大会。
村民们全部都是一头雾水,包括宋父在内。
宋父和宋母在吃午饭的时候,两人像往常一样边吃边聊。
“志远,你知道这大队长葫芦里卖的是啥药吗?”
宋父闻言,摇了摇头回到:“我也不知道,兴许是上头又下来什么政策了!”
晚上,大榆树下。
因为陈长山的提前通知,所以光明村里无论男女老幼全部到齐了。
现在已经快要到夏天了,明天就是端午节晚上的时候温度适宜,不管是老人还是孩子坐在那里还是觉得挺舒服的。
因为提前通知,所以今天晚上下工也比往常早了一个小时。
社员们早早的在家里吃过晚饭,就拿着自家的小板凳来到了大榆树下。
陈长山在通知开会的时候只说了晚上开表彰大会,并没有说因为什么。
所以,此时人群里议论纷纷。
“你说大队长因为啥开表彰大会啊?”
“谁知道呢?是不是前段时间咱捐铁的那事儿啊?”
“你还别说,这事真有可能,听我家亲戚说,工业革命这事整得挺大呢!”
“你说会不会是小青山水库的事儿啊?毕竟那工业革命离咱们还是挺远的。”
“有道理,不过这小青山水库已经竣工快一年了,现在才开表彰大会,会不会有些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