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番外神玖天四: 自知之明(1 / 2)民国夫人首页

我知道姥姥是为了我好,可我就觉当个花使挺好的,因为花使要替花神向外传播花讯,可以自由出入花界,若是换作别的身份,就不能随便进出花界了。

我细细想想,为了个身份牺牲掉自由,委实划不来。

可为了不让姥姥失望,我只能先答应下。

翌日一早,我被姥姥领着,前往花神宫拜见花神。

望着那位坐在用百花搭建成的花座上,体态雍容华贵,美丽而不失端庄的花神,我满心的羡慕。

花神两旁,站着白牡丹大仙和黑芍药上仙。

这两位是花界的护法,也是花界有名的大帅哥。

这两人,一个白衣胜雪,清俊如莲一个黑袍如浪,冷峻的如万年大冰块。

要论相貌,白牡丹大仙略胜一筹,可若要论功夫,黑芍药上仙则要高于白牡丹大仙。

这两人一个是谦谦儒雅的君子,一个是一脸寒霜,永远捂不暖的冰块,一冷一热相搭,倒也相得益彰,护我花界安宁。

别看这两人一副青春美少男的,姥姥说,这两人其实已有百万年岁数,只要他们修为到了一定高度,年龄和皮相就不是问题。

在没见到神玖之前,我以为这六界最美的男人就在我们花界,见过神玖后,我觉得这两人同神相比,差了一大截的。

见我走神,姥姥扯了扯我的衣袖,示意我给花神请安。

我赶紧收回神,朝花神和两位护法屈膝问安。

花神给我安排了个看守花房的差事,据说那花房里孕育着花精灵,这些花精灵说白了就是花界提升修为的内丹,花房其实就是个炼丹房。

我想近水楼台先得月,趁机服它个十颗八颗的,离上神之路就不远了。

可惜了,这花精灵炼制的条件十分苛刻,十天半个月也未见出一只。我守着无聊,只能坐在花房外打瞌睡,时不时会梦见神玖,在梦里傻笑起。

忽然,一道身影闯入花房。

我一个激灵醒来,见一紫衣人站在花房外。

看身形像极了神玖,我朝他唤道:“阿玖,你是来看我的吗?”

那人勾勾嘴,却未出声。

我知道神玖一贯是这种爱理不理的性子,就主动朝他扑去,哪知,人还未靠近,他却反手给我一掌,将我直接打晕。

等我醒来,花房已被人揭了顶,花房内的花精灵全都不见。

我深知出了大事,跑去向花神禀告。

“你可看清那贼人?”花神怒不可遏地质问我。

“看……清了!”我吞吞吐吐道。

“是谁?”花神追问我。

我咬咬唇瓣,想不出神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修为都那么高了,还要花精灵做什么?

可一想,谁会嫌修为高啊!

“是谁?”

见我不说话,花神提高了嗓门,我哆哆嗦嗦说:“神……玖!”

花神好看的眉头当即拧成了“川”字。

花神虽有百万岁,但对于一个修为已到上神阶的人来说,仍是一副青春美少女模样,外人看来,她不过比我年长一二岁而已。

看花神的表情像是遭雷劈了般。好一会,她才幽回一气,朝身旁的人道:“花绿曳严重失职,致使花界精灵被盗,念她是初犯,暂且饶她一命,将她送入化元池思过!”

我知自己有错,但对神玖的行为很是不解。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盗走花精灵,犯不着要将我打晕,大可直接拿了花精灵走人,不要说他的修为在花界已是无人可敌,就是我也不会拦着他。

反倒是,他这样,在外人看来,我同他是一伙,这种明显的栽赃陷害,神玖他绝对不会做,也不屑来做。

另有其人!

我细细回想当时的情景,仍觉疑点重重。

“花神息怒,此事疑点重重,求花神让我去找神玖当面问清。”

我不提神玖还好,一提神玖,花神的怒气更大,不等我开口,金丝花袍一挥,将我挥至一丈之外。

我吃了痛,心里仍觉不服气,一路爬向花神的宝座,却被姥姥给制止。

“阿曳,你现在还是顾着点自己吧!是非曲直终会有分晓,你若真是冤枉的,花神定会还你清白!”姥姥这话看着像是说给我听,实则是说给花神听的。

在这里我申明下,姥姥在花界是有一定地位的,说白了,她就是花界最年长的花。据说她是上古时候,盘古大神的一截眉毛所化,论资论辈,连天帝都得让着她。

“既然姥姥开了口,这事就到此吧!待查明真相,再行定夺!”花神金丝花袍一卷离去。

我被带入化元池,这里是所有花界姐妹归落的地方,说白了就是花界的墓地。花神所说的反思,就是让我来看墓地。

我看着这死寂的化元池,一阵哀声叹气。

我到现在都不相信神玖会做出这种事来。

“阿曳,你就老老实实呆在这里,别再生事!”姥姥的声音响起。

我知道,她是用得传音术。

化元池的入口有专人把守,没有花神的令牌,谁都进不来,我只能听天由命。

转眼我在化元池已呆了三年,这三年来,实在让我憋闷得慌。

就折了把狗尾巴草,折起蚂蚱,借此打发时间。

姥姥过来看我时,我正玩着蚂蚱,姥姥见我一副玩世不恭地,一边摇头一边叹气说:“不思进取!”

她说归说,还是笑眯眯地朝我走来。

“姥姥,你怎么进来的?”

姥姥拍了拍我的肩头轻笑说:“想你了,就过来瞧瞧!”

我听闻,手往她面前一摊。

姥姥望着我的掌心,拍了下我的手:“这花界还没有我去不了的地方!”

我这才知姥姥是偷偷进来的,所谓的花神令牌,根本就是吓唬我这样的小花仙的。

“阿曳啊,你把那日的事再同我说说。”

姥姥坐在我身旁,表情严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