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离殇,你什么意思。”陈清一收到关于安然的消息,就直接气冲冲的冲到将军的营帐,蛮有兴师问罪的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君离殇也不跟他计较,双手交叠相拥,好整以暇的看着陈清恼怒的样子。
“什么意思?你还好意思说,是谁一大早跟我说要关注那安然小子的晋级动向,我就上了个茅房,转个眼就直接让人进入第二关了,”陈清大概是气得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你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这么个小子有什么好的,能让你这么维护帮助他,你干脆直接让他去南面得了,给我也省点事。”
“一点小事,你何必大动肝火,再说,当初你不是也看好他吗,怎的现在要处处针对他。”君离殇不疾不徐,拿着案桌上的竹简说道。
“我……”陈清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冷静了一会儿想了想,是啊,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针对他的,就算是昨夜看到他和黑衣人在一起也不曾怀疑过他,为何自己要针对他?
陈清自己把自己都弄糊涂了。
“算了算了,不说他了,他有那实力直接晋级也没什么。”陈清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忙转换了话题,然后就悠悠的喝起茶来。
“还有事?”君离殇见他恢复的那么快,便想着要赶人了,他在这里实在碍眼。
“没事就不能在这喝茶了。”陈清没好气的说道。
君离殇将竹简不轻不重的放在案桌上,眼神冷冷的盯着他。
陈清被他这么盯着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谄笑的说道,“那个,我还得练兵,对,还要练兵,要是没我看着,那些个兵又该偷懒了,我瞧瞧去。”说完他便一溜烟跑出去了。
营帐内很快恢复安静,静的好像刚刚陈清根本就没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