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她的声音略带颤抖。
望着徐慧真的眼神里充满了深深的同情,陈天川心想这个看似坚强其实内心脆弱的女人正需要安抚和支持,于是柔声说道:"别难过,总会有人懂得爱护你的。
"
"可……"陈天川斟酌一下开口补充:"时间这么晚,你也得找个能安心的地方啊。
"他明白她对小酒馆的记忆复杂,并没有直接建议离开。
听见此话,徐慧真嗓音颤抖,显得无比坚定:"陈天川,请你今晚能否给我一个避风港,我求求你。
"
当这句话落下,陈天川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愕。
他没有料到,徐慧真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那就这样吧,"他心肠一软,最终还是不能对此刻徐慧真面临的困境置若罔闻,"如果你不嫌弃,就在我的住所暂时过夜吧。
"
徐慧真听后,眼眸里掠过感激与喜悦的光芒。
"走,上来吧。
"陈天川轻调自行车的方向,示意徐慧真坐在他后面的车座上。
依言行事,徐慧真谨慎地上了车。
对她来说,这还是一次骑自行车的新体验。
因为男女之间的界限,最初徐慧真并未碰触陈天川。
但当车轮开始滚动,她因惯性而摇晃不稳,情急之下只好紧紧环住陈天川的腰,保持平衡。
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使陈天川身体一僵,但他迅速恢复正常,像是预料中之事。
他稳定地骑着车,在夜色里穿行。
夜色幽暗,路途坎坷。
每当轮胎驶过凹凸之地,徐慧真会自然而然地靠紧陈天川的后背寻找倚靠。
每一次颠簸也让陈天川愈发清晰地感受徐慧真的柔软与体温。
在一路上的摇晃与相依间,徐慧真的脸庞渐渐染上了绯红。
她轻轻地头倚陈天川的背部,内心升起一份莫名的安全感和信赖。
"哦,我们已经到了。
"陈天川轻声打破了两人间的静默。
他把车平稳地停在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的门口。
这熟悉的院落令徐慧真顿时感到一种说不清的亲切,却又带着一份说不出的心痛。
"天川,这么晚回来啊?"院子的前门,阎埠贵正要关门,看见陈天川返回,随口问了一句。
当他留意到陈天川身后的徐慧真时,眼睛不由得睁大,流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
"这个……"陈天川想解释,却被徐慧真打断了话头。
"我是他的朋友,今晚过来借住一晚。
"她微笑道,语气温和甜美,似乎能消解所有的猜疑。
听到这话,阎埠贵眼中闪过理解的神色,他意味深长地看着陈天川,然后笑道:"天川啊,有朋友来家总是好的,不过年轻人们要注意场合和影响。
"
他的潜台词是关于贾氏和易中海告黑状的事情!
是让他对那些风言风语有所警惕!
陈天川明白了阎埠贵的关切,诚挚地点了点头:"多谢大哥提醒,我会注意的。
"
看到这样,阎埠贵也没再多说什么,关上了大门。
徐慧真直到两人进了院子后,才敢问:“为什么你刚才没解释我们俩的关系?”
"解释什么?"陈天川反问道,"有些事情解释多了反而更乱,而且我不希望有太多人知道关于你的事情。
毕竟,那会牵涉到你的声誉和未来。
"
他也明白言语的强大力量足以颠覆一切,尤其当像昨晚徐慧真那样的险情可能被人放大并歪曲事实的时候,哪怕澄清,也可能无法消除那些诽谤和误解。
如同鹅城清晨那个案子,六子因为一碗粉被陷害至死,只为洗刷自己。
但世人关心的并非,而是知县大人手握的权势与欺压行径。
假如徐慧真的事情外泄,围观者岂能错过这样的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