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雾你回来啦！”

白雾刚推开门就看见舒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听到开门的声音，舒莱先是警惕地回头，发现是白雾回来以后马上开心了起来，拍拍沙发示意白雾坐过来。白雾点点头，坐到舒莱身边：“觞琳把事情大致和我讲了一下……我比较好奇你的视角。在看什么节目？”

“我的视角啊……也行，我也不想瞒着你，你也是我的朋友嘛。这个是最近很火的一个美食节目，哪里都好就是定在下午档，这会好多人还在上班呢。”“嗯。我去端杯水。”

两杯水。舒莱端起其中一杯，对着白雾比划了一下：“那，干杯？”

白雾挑挑眉毛，端起另一杯水，“干杯。”

“叮”清脆的碰撞声，两人开怀大笑。“舒莱你啊，怎么在这种事情上找仪式感啊。”“缓解一下气氛嘛，再说你看你不是也笑了吗？偶尔突然严肃一下很管用的嘛。”

“咳咳，好了，说正事……”舒莱清清嗓子，“说起来，觞琳给你讲了多少？”

“就只讲到……交通事故。不过我很怀疑，那真的只是单纯的交通事故吗？”白雾很直接地抛出了问题。她当然不会说觞琳把舒莱自闭的黑历史讲了不少，不然舒莱要是知道对方手里有自己的“黑料“，估计又要自闭了.

舒莱也很明确地给了回答：“当然不是普通的交通事故。不如说……那是谋杀。针对我的一场蓄意谋杀。”

“？！”白雾倒吸一口冷气，不过她很快又镇定下来，“等等，怎么会……如果觞琳没说错的话，你当时不是一个刚刚高考完的普通学生吗？针对一个普通人的谋杀？这怎么可能……没道理啊。”

舒莱喝了一口水，放下杯子，接着说道：“针对真正的普通人，那当然不可能，除非是在网络小说里，因为无意间触怒了什么大人物而要被灭口……现实生活中哪里会有那么离谱的事情。但是那是觞琳的视角，她所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我看到的才是。”

“你的意思是……”

“白雾，你这么聪明，一定能猜到的对吧？”舒莱抬头直视着白雾，“那时候，我就已经[觉醒]了啊。”

“这实在是……有点令人意外。”白雾托腮，“可是这样的话，还有一个疑点……能问吗？”“尽管说啦。”舒莱摆摆手，“本来我也就打算等你回来以后把事情向你坦白的。”“我记得雪拉说过，觉醒以后，失效者的身体会停止生长……可你现在的样子不像是高中年龄啊。”“这个嘛……因为我的情况比较特殊，后面我慢慢说。先从我觉醒的那一天开始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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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我不是突然觉醒的，而是逐渐获得了失效者的力量与认知。那段时间我一直做梦，梦里就是这些东西……哈哈。我最先认识的失效者呢，其实也不是队长，而是名叫[百灵]的一位前辈……应该是队长的朋友。是她告诉了我有关失效者的事情，以及我的责任是什么。她还曾经邀请我到她的小队去做事来着，不过我最后拒绝了。”

“为什么？”白雾果断地提问

“觞琳不是和你说了吗？我曾经是一个很胆小的人，所以我觉得我没法承担起这样的责任……总之我拒绝啦。不过尽管身为失效者，我却并没有应有的力量……这个问题我在队长带我做过检查后才得到解答：医生说我的体质比较特殊，其他人的[定义]都是一下子由普通人变成失效者，所以刚刚觉醒就有了全部的力量；我则是缓慢转化为失效者的，所以无论是身体还是力量都是逐渐向着失效者靠拢的。所以在完成转化之前，我的身体还经历了一段时间的生长——这就是你之前问题的答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