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暄当即开口,“咳咳,那个长琴啊,老朽也没什么要的,你这穷小子没多少钱,有钱也比不过我邵家,所以老头子不求那种钱财报酬,太肤浅”。邵暄维护好自己不求钱财的淡如水的人设。
“老朽只需要几棵灵植便好,一来当做报酬,二来当做给倩倩药物,助她修炼,还有一些给我族中子弟。我也不要多了,这是一些灵植,每一种只要...”
太史长琴拍案而起,大义凛然的就是二十株
“二十株,怎么样,邵老。”
邵暄一听,感情自己还没开口,你先给我提价了,还是这么多,我一老人家会要你这么多吗,那多不好意思,“好好好,长琴啊,我果然没白疼你。”
太史长琴被邵暄这个老油条一顿夸,自己有些忘乎所以,完全忘了这花草是找谁要了,也忘了这一开口会招来的后果,“放心,邵老,这点花草,洒洒水。”太史长琴大手一挥,仿佛一件小事。
在舒兰市驻扎着的某个白姓少年在自己花圃里打理花草,看着花草心神一凝,打个喷嚏,有些愣神,难道自己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