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快开门!官差办案!”官差的吼声如雷贯耳,声音中充满了焦急与不耐。手不断地拍打着门,那扇原本坚固的木门在他的敲击下似乎也微微颤抖起来。
冯京晕乎乎睁开眼,客房内哪还有女子的身影,怀里抱着的只是一团被子,门也是从里面闩好的,原来只是一个香艳旖旎的美梦。看来狗肉真是大补,瞥一眼自己的下身,太阳穴跳的突突的,补得有点过了,起来换了件干净的长袍。
“再不开门,我们就撞门了!”为首的官差再次怒吼道,他的声音在山上回荡,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压迫感。
在官差撞门之前,冯京终于把门打开了。
“在里面磨蹭什么,半天不开门。”为首的官差一顿呵斥,随即上下打量屋内的男子,“你就是冯京?”
“正是在下。”
“那就没错了,绑起来,带走。”五花大绑的把冯京带去了县衙。
县衙大堂之上,气氛庄严肃穆。张县官身着官服,正襟危坐在公案之后。他面容严肃,目光锐利,不怒自威,给人一种威严的感觉。堂下两侧,衙役们手持棍棒,威风凛凛地站立着,随时待命。
此时,原告和被告被带到堂前。原告一脸悲愤,被告却一副安然自若的样子。
张县官一拍惊堂木,大声道:“堂下何人?有何冤情要诉?”
“大人,贫僧是潜山寺院的一名监寺僧,我要状告冯京在佛门重地,杀生嗜血。”
原来今天清晨监寺僧便收到举报,有人在松林深处杀生,急忙去查看,赶到现场发现散落着一块块带血的狗毛皮,地上一滩触目惊心的红色血液,啃噬地干干净净的骨头,杀的是本寺僧人的狗,不仅杀了,还剥皮吃肉,顿时气得七窍生烟,便来县衙告官。
“冯京,有人状告你在佛门重地,杀生嗜血,你认还是不认?”
“大人,在下供认不讳,狗是我杀的,肉是我吃的。”
“你倒是痛快地承认了,那本官也无需多费口舌,你写一份自供吧。”看向衙役,“来人,给他纸和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