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可怜没有用,那就装木讷、装乖巧、装老实。
洪星罗低着头在前面走着,突然屁股上又传来一脚,把他狠狠踢到墙上,一个踉跄,再次摔在地上。
“他妈的!跟呆头鹅一样!呸!”
矮个中年伸手推开面前的门,一把拎起洪星罗的后领,将他扔了进去。
紧接着,房门关闭,周围陷入死寂。
屋内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洪星罗呆头呆脑的样子一变,警惕地查看了一下屋中是否有监控。
屋子很空,除了两把椅子和一根长凳,就再没了别的物件。
窗户加装了铁护栏,无法跳窗而逃。
洪星罗缓缓站起身来,用衣袖擦了擦不断外溢的鼻血。
浑身上下传来的疼痛感让他站着都在发晃,晕头转向的感觉从四面八方袭来。
定了定神,洪星罗一脸阴沉地走向窗边,这间房子在三楼,向外望去,外面是围墙,围墙外是山坡,求救无望。
他又走到门口,拉了拉房门,大门纹丝不动,外边被人闩死了。
疼痛麻木的身体靠在墙上慢慢下滑,就在身体着地的那一刹那,屁股支撑住了整个身板。
臀部细嫩的皮肤还余有刚才两脚的痛楚,洪星罗下意识用手揉了一下。
鼻子鲜血不停,身上疼痛不止,洪星罗咧着嘴,咬着牙,韧着劲,没有掉下眼泪。
逃生的希望越来越渺茫!
这伙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该怎么办?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心声沉寂,无人回应。
眼神逐渐变得冷漠,无助的感觉使脸部变得呆滞,就像是脸上挨了重重的木板。
随着时间流逝,半圆状月相撒下阴冷的月光,躲在树林间的毒虫野兽也开始出没,助纣为虐的云朵施加阴暗,让宁静的世界变得更加恐怖。
在惨白光辉映照下,两个大汉打开了房门。
一个男人手里拿着相机、电筒,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一根硬币粗的木棍。
“起来!起来!把衣服裤子都脱了!”拿棍男人一棍抽在洪星罗手臂上。
男人手劲很大,洪星罗吃痛之下,身体向另一侧连滚带爬地移过去好长一截,嘴里发出哭泣声。
“老子叫你脱衣服!听到没有!”
拿棍男人借着电筒发出的强光,两步赶到洪星罗身前,狠狠一脚踢在他背上,扬起手里的木棍,带着一连串劲风,噼里啪啦地打了下来。
“啊……哇……唔……呜呜呜……不要打了……求求你……不要……我脱……我脱……”
强烈的疼痛,从被打的部位源源不断地传送到大脑,局部软组织在木棍的打击下受到损伤,这还是被厚厚羽绒服阻挡了部分力道的结果。
脑海中已经没有了其他意识,男人下死手在打,要是不顺从,只会得到更多的棍棒。
拿棍男人停手立在洪星罗身前,嘴里骂骂咧咧,拿相机的男人则在一旁催促洪星罗快点。
洪星罗不知道这两个男人要干什么,强烈的不安感盘绕在心头。
在两个体壮腰圆的成年人面前,他没有半分抗衡的信心。
在白溪水库他能一个打八个,那是因为对方是一群和他差不多大小的混子,他在心智上远超对方,又提前做好了准备,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现在身前两个壮汉,力量上完全无法撼动。
不顺从,就挨打。
反抗?可能会被打得更惨。
随着衣服裤子一件件脱掉,洪星罗心中不安之感,越来越强烈。
自己不会被强奸吧!?
世界上,阴暗的角落里,蠕动着一只只名叫“恋童癖”的蛆虫。
更可怕的是,还有“同性恋童癖”的存在!
恐怖至极!
洪星罗被吓得变了颜色,脸上一块青一块紫一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