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却没有放过他,反而一脸无辜模样看着他询问道“怎么了,我说的难道不对?有什么错误指出来,我一定道歉。”
我特么,许大茂那个气,这话也是能说的吗,恶狠狠的盯着他看了半天没有说出口,至于心中是怎么想的吗,那就是另一回事,那是恨不得杀了他。
易中海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唯有何雨柱跟人起冲突才能显出他的好,若是一直没有事情,何雨柱怎能想到他。
他们关系在那里不过是院里的邻居,唯有何雨柱事情不断,自己对他多有照顾,才能让人知道他对于柱子有多在意,有多重视,乃是长辈一般的亲人。
让他能感念自己的好,晚年时过来照顾他。
随后说道“好了,许大茂你将事情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要破坏柱子相亲,上次已经说过不能破坏相亲,你怎能如此。”
许大茂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反驳道“一大爷,这话我不认,什么叫我破坏相亲,我这段时间结婚回门见家长,然后蜜……自己忙的难受,哪里有空去搞破坏。”
他本想说蜜里调油,玩的不亦乐乎,但这种话不能说,否则那样很容易让人想到什么一分钟真男人,他不想让人笑话。
想到这更狠狠瞪了何雨柱一眼,若非是这个家伙,自己怎么会让人嘲笑,咱还能不能行。
何雨柱却是得意一笑,冲着周围拱拱手,站在空地中间说道“除了你还能有谁,以前的事我就不说了,本来这件事弄的好好的,没有人知道之前,相亲没问题,我已经跟小翠相对眼,想着相处一段时间了解一下就结婚。
结果,被人知道之后,没过几天小翠就反悔不同意,还是我再三询问这才知道是有人破坏。你说说除了你这个死对头,还能是谁?”
这个好像也对,众人好奇将目光看向许大茂,这是死对头,每月都得打几架,搞的全院大会就是为两人开的,除了他还能有谁这么处心积虑的打听情况破坏相亲,可以说除了许大茂没有别人。
许大茂也懵,听着好像是自己,但他真的没有,再者说,他连对方到底是谁都不知道,还怎么破坏。
看院里人目光不善,没人想跟一个破坏别人相亲的家伙一个院,赶紧摆手反驳道“这个真不是我,我连你跟那个小翠是怎么认识的都不知道,怎么破坏,若是不信,你将小翠带过来,我跟她对峙,一定要将情况说清楚,到底是谁破坏,又是用什么办法破坏。对了到底那个人跟她说了什么,让她选择不跟你一起?”
对啊,你只说破坏,这到底是怎么破坏的,都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个原因呢,总得有个原因。
众人又齐刷刷将目光看向何雨柱,想知道情况,到底是说了什么坏话让本以到手的媳妇反悔。
这个……何雨柱被说的哑口无言,他总不能说是饭盒的事情,他将饭盒给贾家饿瘦了妹妹,然后被人说成是给人拉帮套的,为了拉帮套甚至将妹妹给饿到浮肿,让她饿的没有人形。
小翠听到这种情况,哪里还会跟他在一起。
但他对天发誓,他真的只是看秦姐可怜,怕她没有营养生孩子的时候出问题,这是为了孩子才如此。
至于对秦淮茹有什么心思可能吗,人家是有丈夫有孩子的,他堂堂轧钢厂食堂大师傅,每月工资三十七块五,是那种饥不择食的人吗。
最多……最多看她长的好看,想跟人多说几句话。
但跟他调侃许大茂,让他无法将理由说出口一样,这个理由不能说,否则真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他跟秦姐的事情一定传的满天下皆知,让人想不知道都难。
见他迟疑起来不肯说话,许大茂眼珠一转猜出原因,那还有什么好说,当然是落井下石、趁火打劫、乘人之危、上树拔梯,看他掉坑里使劲踹两脚,面对死对头,不坑他坑谁。
装作不明所以的模样询问道“傻柱快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你将情况说清楚,我们也好知道情况,顺便帮你给小翠解释一下,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何雨柱那个气,偏偏这话他又不好说,只能冷哼一声说道“哼,到底什么情况还不是你说了算,就是你小子胡说,说我脾气暴躁爱打人,还有各种坏话,有的没的就往外说,想尽办法抹黑,让她反悔。”
“这真的不是我,有本事你将她叫过来我跟她对峙,一定要将事情说,清楚看看到底是什么问题。”
这可将何雨柱气的不轻,有心想要说什么,一时间又不知该如何说,只能不说话,转而开始胡搅蛮缠栽赃陷害,将事情载到他头上。
“除了你没别人,你说说,院里还有谁会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又有谁跟我有仇,去破坏相亲。”
许大茂一愣,很想说想破坏你相亲的人多了,为什么一定是我。
但这话他不好说,有些事他看的清楚,贾家就不想让他相亲成功,然后饭盒要不到。
现在贾家不要饭盒只是顾及面子在等一个机会,现在要饭盒那是做实贾家想让何雨柱拉帮套,何雨柱为了能娶到媳妇也不会同意,反而使两家生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