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作了。”
看着毫无反应的贲金香,一直高度紧张的贲如喜马上就要崩溃了。
“掌柜的大夫到了。”
呕!
贲金香一声呕,所有人都看过去。
拎着药箱的大夫快步跑到贲金香身边,取出几根银针按穴位下针,又询问吃了什么,什么反应,沐醇香都一一作答,而一旁的贲金花则是一脸迷茫,贲如喜也看得出来沐醇香对金香是上心的。
“吐出来大半,这是救了这孩子的命啊!”大夫说着,语气轻松不少,目光探寻看向一旁如释重负的贲如喜,“你给孩子喂了什么催吐?”
贲如喜指着鸭子,“我儿媳妇给灌的鸭子口涎!”
大夫看了眼沐醇香,满眼赞赏,“把孩子抱屋里去吧!这几付药按时服用,注意饮食,注意休息,不用几日便好了。”
“大夫,小女中的什么毒?”贲如喜问着,此话一出,一直躲在门外的贲金花人早就跑没了影。
“此乃一种寒毒,食者会腹部溃烂而亡,量不致死,但是孩子太小,还是……”大夫话未说完,贲如喜慌忙追问,“大夫,会什么?”
“会有些后遗症。”
送走了大夫,沐醇香去药房抓了药,也给刘氏抓了药,到家就开始取水煎药。
“贲金花那?”
贲如喜站在厨房门前,他才去看了贲金花的房门开着,人不见了踪影。
“醇香,你老实的告诉爹,那块糖是哪来的?”贲如喜犹豫好久,还是问出口,心中明知答案,却偏要从别人嘴里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