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劳师尊了。”铁柱漫不经心地转过身去,却连风浪都没有感受到,手腕滴落的血花痛楚另他不得不跪在地上,身后师傅的一脚却没有一刻迟缓。
“王铁柱!你看着点脚底下啊,我看你差点就能被这贴着地板的网线给绊倒喽。我说你怎么这么没数啊,搁门外看你上物理课那么认真,就不能搁你班主任的课上也稍微学点啊,这还有102天就要高考了啊,我说你一天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
挨了十下戒尺的柱子悄悄摸回了座子,这已经记不起来是灭绝师太第多少次跟她的“心灵沟通”了。
“柱子哥,柱子哥!”班里的几个女孩围了上来,柱子与她们没有太多聊的,说实话柱子不喜欢在背后议论别人,事实上也懒得和这些一眼能看穿心里想法的人为伍,但柱子身上散发出的慵懒外加一点点神秘气息却将这些正处于懵懂时期的女孩们迷得神魂颠倒。
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太监细声细气地嘶叫着“师弟啊,咱家师傅又带回来了个新的炉鼎,你呀抓紧去看看去,师傅说你要是不用他可要给猪皮儿了。”
黑白相间的头发搭配着暗紫色的皮肤,只有鼻子上的一只眼还能看见,这回倒是身上没有杂毛杂手,长在肚脐旁的两只手都被砍去了,只剩下不太碍眼的根部还留着,锁骨上生着锈的铁环用来拷在鼎的足子上。
“师弟啊,我咋感觉俺上回跟着师傅回来一趟你跟变了个人一样,这回师傅可是好不容易才弄回来一个这么满足你喜好的小玩意儿啊,我咋感觉你对她没啥兴趣啊。嗷~为兄知道了,难不成你不喜欢这个形状的啦?要我说我也看不上,比之前师傅给我的那俩小地精可差远了。”
空气中的血腥和排泄物味比曾经学校组织参观的屠宰场还令人作呕,这一眼看下来也就这不算枯瘦的身躯还算是有个人样,倒是让柱子不知道该怎么答了。
虽然自己的思维很活跃,也蛮乐意遵循自己的世界观来行事,但是这回明知道是想象,但要说把这么一个第一眼就令自己倒胃的生物带回自己的住处的确让他有点遭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