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兄弟拉扯着,衣柜外的女人,开始背对着衣柜解开自己的衣服,葛明见状急忙一只手捂住张慎行的眼,一只手遮住自己,口呼:不妙,让你小子带跑,半夜做出这种事,让老四知道兄弟情谊毁于一旦。罢了,坏我一人名声就好,兄弟千万不要忘了大业。
说罢用力将张慎行往里一推,自己拿了件衣服闭着眼闯衣柜,一把将衣服套在衣柜外的女人身上,然后大呼:四弟,二哥深夜来寻,不知道弟弟金屋藏娇,无心冒犯。又低声对被衣服蒙着的女人说到:我实不知您在我弟弟房中,无心闯入,深感抱歉,还望恕罪。说罢就将头一偏,眼望着天花板,眼神坚毅的好似要入党一般。
葛明等了一会并不见回应,正当奇怪时,只见眼前一件衣服呼啦一声蒙到头上,随后一片软腻瘫倒自己身上。
葛明又气又恼,气的是自己四弟怎么找了个这般不知羞耻的女朋友,实在是寡廉鲜耻,自己道明了身份还这样行事,恼的是此时自己像是武二郎碰上了潘金莲,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这时候要是四弟出现,自己岂不是冤死。这时候也顾不得许多,正准备向衣柜里的张慎为求救。
突然衣柜传来一声窃笑,葛明脑子一闪,联想到此前张慎行分明说过今天没有客人,自己身前这“女人”多半就不对劲了。
于是葛明也不客气,一手摸向身前“女人”的腰间,一手打开衣柜将里面的张慎行拉了出来,高声说道:这种艳遇,兄弟怎么能独享,一块享乐来吧。
张慎行也知道今夜二哥有大功劳,不能让他气恼了,也装着走出衣柜,一脸“阴险”的走向衣服蒙着的“女人”,发出“蟹蟹蟹蟹”的声音摸了上去。
那“女人”果然顶不住两兄弟的攻势,衣服一掀套在身上,向身旁一躲讨饶道:二哥,三哥饶命,放过小弟。
那女人不是旁个,正是四弟潘阶,一位知名的美妆博主,性别男,爱好女以及女装。
潘阶笑的直不起腰,一边扶着化妆桌,一边摘下假发脸对着镜子左顾右盼,一边对着窃笑的张慎行和气呼呼的葛明说话:二哥,三哥,无事不登三宝殿,深夜里来总不能是终于变态,觊觎弟弟美色准备下毒手了吧。
张慎行心直口快,就将自己白天见闻,晚上所想,以及准备拉大哥上梁山拍《新满江红》的事情一一道来。
潘阶听罢,歪头想了想,开口说道:三哥,不是小弟扫兴,这拍电影不是件小事情,大哥这些年为了大嫂的事,对什么都意兴阑珊,我也没把握说动大哥,何况我也对电影没什么兴趣,这事就不加我一个了,明天天亮,我给哥哥介绍几个漂亮姑娘,今晚就洗洗睡了罢。
张慎行挠挠头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只好望着二哥,希望万能的葛明给个办法。
葛明给了张慎行一个安心的眼神,接着便开口了:弟弟这话不对,这电影必须要拍,其因有三。听二哥给你讲来。
潘阶摆摆手,随意的转到床头,抱住一个大号玩偶浅笑道:二哥就是有千因万因我也不答应。
葛明也不理他,自顾自的说起来:这第一因,大哥因着大嫂的事黯然神伤,我等弟兄理应帮助大哥走出情伤,这拍电影刚好能让大哥移心别处,人一忙起来这事自然就多,也就顾不得爱情了。
潘阶挪挪身子头放到玩偶上:兄弟有难不得不帮,但也未必要拍电影,这因说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