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梦紧紧攥着见血封喉树枝,神色焦灼如焚,那精致的面容上写满了担忧。
她急切地说道:“天哥哥,万万不可触碰这里!此树枝含有剧毒,绝不能碰。”
言罢,她如灵动的小鹿般迅速地在附近砍下一根小树,随后找来藤条,开始费力地将七八根树棍绑在一起。
她那双手虽略显笨拙,却格外认真,手指微微颤抖着,仿佛在编织着一个重要的梦。
在打结时,她脸颊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苹果,撅着那圆润挺翘的屁股,不一会儿便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几缕发丝湿漉漉地黏在额角。
只见她时而咬着嘴唇,时而微微皱眉,双手不停地忙碌着,那模样既倔强又可爱。
“你这是在做什么?”肖天满脸疑惑,眉头微微皱起,脑袋微微歪向一边,眼神中满是不解。
陈若梦扬起小脸,眼神坚定无比,犹如璀璨的星辰。她道:“拉着你走呀!”
“我堂堂七尺男儿,怎能让你一个小姑娘用这东西拖着走?”
肖天手撑在玄棺上,试图站起来,却只觉腰间猛地一酸,仿佛肾被瞬间掏空了一般。
他眉头紧锁,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一只手紧紧地捂着腰,发出一声轻微的“嘶”。
“真是禽兽之举!”正在修炼的冰雪女帝倏地睁开双眼,眼中寒意凛冽如刀。
她所修炼的寒冰生死决,再加上自身上古冰凤血脉,使得她的气质愈发清冷孤傲,宛如冰山上的雪莲,高不可攀。
“你骂谁呢?”肖天怒目圆瞪,眼中燃起怒火,双手紧握成拳,微微颤抖着。
“我骂禽兽,谁自认是禽兽,那我便骂谁。”
冰雪女帝轻挥白皙如玉的手臂,动作优雅却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发出“呼呼”的风声。
肖天刚刚吸收的那一点灵力瞬间又被吸干。
他无奈地顺势瘫倒在地,心中愤懑不已:“可恶!冰雪女帝!你给我等着,迟早有一天我要抽死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地摇摇头,脸上露出愤怒又无奈的神情。
陈若梦使出浑身解数,小心翼翼地将肖天放到用树枝搭成的简易担架上。
她弯下腰,轻轻地抬起肖天的身体,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
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小心和谨慎,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人家镇上的杨二郎娶了三房妻妾才喊腰疼,你独自一人在棺材里做了啥,竟也腰疼?”
闻言,肖天满脸黑线,一时无语至极。
陈若梦做好拉绳,套在自己纤细的腰上,背上小竹篓,动作略显笨拙却充满坚定。
她微微弯腰,将绳子紧紧地系在腰间,然后用力地拉了拉,确保牢固,发出“咯吱”一声。
“别!你自己走就行,不用管我。”
肖天连忙摆手,脸上露出一丝焦急,手不停地挥动着,带起一阵微风。
“那怎么行,我娘说做人要知恩图报!你方才救了我呢!”
陈若梦坚定地摇摇头,眼神清澈而执拗,微微扬起的下巴显示出她的倔强。
她双手叉腰,挺起胸膛,一副坚决的模样。
“其实我躺着休息会儿就好了。”
肖天试图劝说,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无奈地叹了口气,发出一声悠长的“唉”。
陈若梦撇了撇嘴,满脸不信道:“你一看就是凡人,哪有躺躺就好的?如果你像我姐姐那样就好了。”
“你姐姐是修道者?”
肖天心中一动,眼中闪过一丝好奇,眼神中充满了期待,身体微微前倾。
陈若梦脸上洋溢着自豪,道:“对呀!我姐姐在绝情宗修炼,天赋可好了呢!可惜我灵根残缺。”
肖天的思绪却被双胞胎这个词占据,想到陈若梦和她姐姐那绝色容颜,心中不禁感叹,这简直能要了人的命!
哎呀,腰疼!
怎么一想起女人就腰疼,难道自己被谁给……肖天不敢再往下想。
“傻梦梦,刚才那四个采药的少年留下的药材,你拿着可以多卖些钱。”
肖天提议道,眼神中带着一丝关切,微微皱起眉头,满脸担忧。
陈若梦却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道:“我不能要!我得把药篓给带回去还给他们!”
她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摇头,头发也随着晃动起来,发出“簌簌”的声音。
“他们欺负你,才把药都丢下了,你干嘛要还给他们?”
肖天不解,眉头紧锁,满脸疑惑,眼神中满是不解。
“我不还的话,他们会打我的。”
陈若梦怯生生地说道,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身体微微颤抖着。
她微微低下头,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你姐姐不是在绝情宗吗,为什么还任由你被人欺负?”
“我姐姐说她师父叫夏雪舞,可凶了!所以我从来不给她讲,我怕影响到她修炼。”
“真是个傻姑娘!”
肖天摸了摸脑门,微微叹了一口气,眼神中满是无奈,无奈地摇了摇头,发出一声轻叹。
陈若梦将绳子套在腰间,拖着肖天一步步朝家里走去。
她双手紧紧地抓住绳子,用力地向前拉着,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发出“沙沙”的脚步声。
肖天趁机给忘忧塔内的白猫包扎伤口,它伤得不重,应该很快能醒来。
……
“这就是你家?”
肖天望着眼前这个只有一张木板床、一张石桌和一张椅子的简陋房间,
满脸惊讶,嘴巴微微张开,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怎么样?还不错吧?”
陈若梦笑嘻嘻地问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双手背在身后,身体微微前倾,像一个等待夸奖的孩子。
“这……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