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人家已经够帮助自己家了,开始有点不好意思说,终于鼓起勇气。
“大哥哥,前面就是我的家了,我想有件事求大哥哥帮忙,希望你能答应。”柳洋眼巴巴地看着白玉堂,一脸的期待。
白玉堂睁开眼睛,回头看了一眼柳洋和柳富贵,问了一句:“什么事?”
“我妈妈病了好几年了,一直都治不好,我看大哥哥你的医术那么厉害,能不能给我妈妈看看病,求求你了。”说到这,柳洋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
一想到自己的妈妈这几年来受的苦,因为看病导致爸爸每个月都得花上好多钱,无形之中增加了家庭的负担。
今天遇到白玉堂就好像遇到了救命稻草。
白玉堂微微一皱眉,自己只是传承了雀门医术的一点点皮毛而已,刚刚炼气四层,说实话实力小的可怜,能不能看病自己都没把握。
白玉堂轻轻叹了一口气:“大妹子,我不是医生,就是略懂一点医术,解毒那是凑巧了,你妈妈生病你应该去大医院好好检查一下啊,这不你们采了不少药,应该能卖挺多钱。”
白玉堂说着眼光看了一眼柳富贵的斜挎包,那里面可是人参啊,也就是钱。
“不,大哥哥我有一种感觉,只有你能治好我的妈妈,我求求你了,大医院我们去了不少家,总是治不好,大哥哥我求求你,你帮帮我们吧。”说到这里,柳洋一想起妈妈,顿时眼泪流了下来。
白玉堂就看不了这个,急忙说道:“好好好,那我就去看看,不过治不好你可别怨我。”
“谢谢,谢谢大哥哥,你一定行。”柳洋破涕为笑。
旁边的左美琳这才知道刚才这小丫头为啥欲言又止的,原来是为了她妈妈的病情,还以为是看上了白玉堂。
于是她长出了一口气,只要不是感情方面的事就行啊。
不对!
我这是怎么了?左美琳心下一惊,怎么柳洋这小姑娘没看上白玉堂我长出什么气呢?
难道我对这个大学生有意思?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左美琳胡思乱想中,汽车已经到了柳富贵的家门口。
这是一个小山村,很普通的小山村。
砖房,草房都有,稀稀拉拉的大概也就几十户人家。
柳富贵的家院子很大,房子是那种很古老的茅草屋,正房三间,东厢房西厢房都非常简陋,也就是用树木搭建的简易棚子而已。
棚子里有乱七八遭的一些农具,还有晾晒的一些药材等等,棚子里面堆着一些木材,怕被水淋,外面用塑料布盖着。
院子里还有几辆小推车,看年份最少也有三十年了,轮胎都补了好几回了。
怎么看这样的也是贫寒的家庭。
柳洋下了车,急匆匆地先往屋子里跑,她的意思是先进屋简单收拾一下。
“妈,妈,我给你请医生来了,他能治你的病。”柳洋一边喊着,一边冲进了屋子。
柳富贵陪着白玉堂和左美琳慢慢地走进屋子,柳富贵放下药筐,不过那个挎包他却一直挎在身上。
那个挎包比他的命还重要。
屋子是那种老式的茅草屋设计,就是一进屋就是厨房,左右两个灶,灶上是大铁锅,有一个盖着破烂不堪的锅盖,另外一个锅里不知道是什么液体,底下还有一些草药,提鼻子一闻,却是是一股药味。
灶坑里面还有一些柴火,放着小板凳,烧火时候坐着方便一点。
柳富贵带着他们进了东屋,一进去药味更浓,柳洋正在简单地收拾着屋子。
陈旧的屋子,墙已经熏黑了,不过还挂着几张壁画,特别是正对着门口一大张红色的壁画,是山水画,四个大字“平平安安”。
土炕上躺着一位中年妇女,此刻正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白玉堂一看就是一皱眉,一个卧床不起好几年的人想来面色不会太好看,头发乱蓬蓬的,脸上还带着油泥。
看上去像是六七十岁的样子,十分苍老不堪。
皱纹堆垒,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偶尔伴随着一两声咳嗽。
这是柳富贵的媳妇杨秀莲,也就是柳洋的妈妈。
柳洋的名字就是取的父母的姓氏,略微改了一个字。
柳富贵一看屋子乱七八糟的,有点不好意思。
“这个…这个…小伙,你看家里就是太乱了,上山也没得及收拾,担待着点。”他吭哧瘪肚半天,始终也想不出怎么称呼白玉堂。
年纪跟自己的女儿差不多,不过人家有能耐啊,武林高手啊,后来憋了半天,还是叫“小伙”比较不错。
这个时候柳洋简单了收拾了一下家里,把地上那些乱糟糟的东西拿到了外面,着急忙慌地也不在哪拿了两个碗,倒了两碗水。
“大哥哥,你歇一会,喝口水,辛苦您了辛苦你了,我们家就是有点乱。”柳洋一个劲的点头示意。
白玉堂心中一酸。
他的出身也是农村家庭,不过条件要比柳洋家里好上一些,家里有些地,父母身体还可以,除了种地还能外出打工,日子虽然紧紧巴巴,不过还不至于缺吃少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