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会觉得很奇怪,这里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我不想这样,我期待那种两情相悦的感情,虽然我不相信一见钟情,但是我也不否认它的存在,也不否认日久生情,我不讨厌你,也不说绝对不会喜欢你,只是······我希望,任何一种感情,无论它是否有一个好结果,首先它应该是随缘而生,自由发展,而不是······受这种强加的东西所束缚······”
床上的人仍然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颜菱墨把目光转移到那到斑驳的墙,继续说道:
“你大概不能理解吧······我一直在等待,等待一个让我······让我觉得我们本来就应该在一起的人,灵魂的悸动、呼应,也许我们只是第一次见面,也许什么也不了解······但我相信,一定存在那样的爱情存在,好像彼此为了对方而生,他就好像是你遗失的另一半,可是,我等了很久,很久,都没有找到。”
孤景邪眼皮不动声色地动了一下。颜菱墨并没有发现。
“他可以长得丑,可以没有才华,可以融入千万人之中成为平凡的一员,但是我能认得出,好像冥冥之中有感应,这种感应吸引着我找到他。”
为什么她的脑海里都是那双眸子,淡漠的、冷情的、带着某种冷淡的审视,或者是寂静的衰微、寂灭、忧伤。
她试着去理解那种萦绕着心底的复杂,但是什么也没有抓到。
她脸上扬起一抹灿烂的笑意,看着孤景邪,注视着他紧闭的眸子。
“我希望,我们可以试着······以陌生人的关系处着,没有任何拘束。”
即使不喜欢,她也不能以极端的方式解决。颜菱墨想起了那些她自傲网上看过的非常骇人听闻的情杀事件,都是一些被女友或者是被追求者刺激得发疯了的人踏上了不归路。颜菱墨可不想英年早逝。看这丑比戾气满满的样子,一刀把她砍了似乎并不是什么难事,她一介小小的农女,没钱没权没势,得罪人分分钟钟戈壁。况且,这个时代杀了人处理得好,随便抛个尸,她在哪腐烂都不知道!
颜菱墨打了个寒战,脸上努力挤了个笑容。
“那个······你就原谅了我呗,我不是故意的,你要打要骂都行,就是不要冷暴力······这里有粥,还热着呢,喝饱了伤好了你就能······爱干什么干什么,这不挺好的吗······”
孤景邪没有说话,他的态度已经表示了他的无视。
颜菱墨想气,但是硬生生憋了下去:
“大哥,大神,主人,行了吧,别闹了,我喂你还不行吗?”她带着哀求,对方并不吃这一套。
“我去,你······我嘴皮子都磨破了,你到底想怎样,该道歉也道歉了,再说,话虽难听但也不是不无道理不是,你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嘛······”颜菱墨说完又觉得该打自己一巴掌,这话不是又要刺激他吗,这玻璃心的,就得好话哄着,好吃的供着,谁叫她自己作孽把这尊神请回来了呢,“呸,不是,我是说男子大丈夫不能得理不饶人呀,小女子错了,大错特错,不该说你,还说得那么难听,小女子该千刀万剐,行了吗?大神?大哥?”
没见过这么难伺候的人呢!颜菱墨觉得自己像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颜菱墨简直要放弃了,觉得该怎样怎样了,她已经尽力了。
“你大概知道了我身染恶疾。”